而《白泽图》便是一本记载了那些鬼怪资料的书。
焚香炉慢慢地抚摸着刀身,那动作让我觉得比对待自己深爱的人还要温柔细致。
而他的眉头却紧锁着,黯淡的眼淌着潋滟的波光,好像有一种深深的感情藏匿在里面。
“这把刀就叫‘白泽’,”
他一字一字清晰地道,“是一把斩鬼刀。”
我不置可否,只好再点了点头。
他转向我,把刀横置在我面前:“上一次,那把青铜刀留在了明王墓里,现在就拿这把刀替代,你留着吧。”
刀很沉,我必须双手捧着它,心里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这刀的主人是谁,焚香炉这家伙竟顺手从棺材里摸出来就要当礼物送人,这样妥当吗?而且我一个现代人,带这么把长刀在身边,人家以为我古装戏中毒呢……
我勉强笑笑,焚香炉的表情让我不敢开口说不要。
接着,他把棺盖放回去,拍拍手,拿了手电筒说:“我们出去吧。”
我哑然:“这样就好了?”
焚香炉垂下眼,想着什么,然后眼睛坦然地看着我道:“拖油瓶,我给你讲个鬼故事。”
我得瑟了一下,心说,怎么忽然要讲鬼故事呢?
他道:“从前有个年轻人夜间在山里独自行走,后来起大雾迷了路。
但是他想快点回家,于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忽然他听到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看去,山路尽头有个白影,长长的头发,是个脸色苍白但是十分美丽的女子。”
“嗯,我知道了,后来那个年轻人再也没有走出过那片森林,等村人上山去找他时,只发现一棵大树边躺着一副白骨。”
我打断焚香炉,把他的故事后半段说完,揉了揉太阳穴。
香炉,你说鬼故事的水平和你撒谎的水平一样不敢恭维,这种段子老子八岁就会编了。
大概是因为被我抢了话,焚香炉看着我半天不做声。
我咳嗽两声,向他摊手:“不好意思,你继续说你的。”
焚香炉叹了口气,道:“我是想告诉你,这个墓里本来住着一只千年妖狐,大概是张睿来的时候把它赶了出去。”
我心说,怪怪,张帅哥威武,千年妖狐都拿他没辙。
焚香炉沉默片刻,大概是在整理思路:“斩鬼刀上有灵,寄宿着刀的主人部分的魂魄,也就是记忆。
而妖都有通灵的本事,那只妖狐在墓中住得久了,受到斩鬼刀的影响,慢慢就吞了附在刀上的记忆,现在,它已化身为白泽。”
“嗯……”
我琢磨着,“所以?”
“它就在附近,昨晚我去追它,结果追丢了。”
焚香炉慢慢朝盗洞走去,同时说,“白泽之所以能驱鬼,是因为它会先喊鬼怪的名字,鬼应答它,它便能吞掉鬼。
我刚才讲那个故事的意思是,一会你跟着我走,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也不能在心里应答。”
焚香炉一头钻入盗洞,我抱着刀紧跟上去,心里凉飕飕的。
我们走在大雾之中,四面八方根本辨不清方向,我只一味不动脑子地跟着焚香炉走。
慢慢的被白茫茫的视野晃得有些眼睛发花,脑袋也晕乎乎的。
背后隐约传来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好似是风带过来的,轻而细柔,带着几分甜润,在喊我的名字。
李琅玉……李琅玉……
我想真是鬼,它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越这么怀疑,越觉得那声音抓心脑肺的,搅得心里又痛又痒,满脑子里都是它的回声,很想回过头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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