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比我大十二岁,应该可以排除父亲嫌疑。
“陈芊语是我外婆的妹妹的姑姑的表弟的儿子的堂叔的媳妇的侄女的闺中密友。”
我说了一长串后抱起小白:“齐言我们走。”
留下那男人愣在原地。
纠结吧纠结吧~!
男人~!
走了两步,齐言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些什么。
“齐言你有话直说。”
忍耐力巨低的我直截了当地帮他泄洪。
“……就是……”
齐言还斟酌着该不该说,扛不住我白眼连连最后还是把那段话吐了出来:“……按你刚刚说的那个……陈夫人是和你平辈的……”
我默然。
齐言你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这样的事你都要较真……
我们才没走多远,无聊男人叫了一声“姑娘留步”
就掠过来拦住我和齐言。
他要干吗?
我抬头望着比我高两个头比齐言高一个头的这个男人。
“就是……”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姑娘以后要是有事可以拿这个令牌到天雷教的任一分舵找人,他们会不辞一切财力物力来帮助姑娘的……”
我眼睛一亮。
有那么好的东西?
赶紧收起来。
因为怕他反悔我冲着他作了个勉强可以算得上有样子的揖,拉着齐言脚底生风一溜烟跑远了。
跑着我还不忘记回头看那男人有没有跟来,却看到他惆怅地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离去。
男人,啧啧,男人。
跑到看不到那个人为止我才停下来。
把玩着那男人塞给我的黑木牌,我突然觉得娘亲的前途令人堪忧。
怎么到处欠风流债啊,讨债的遍地。
再回想一下刚刚那无聊男人的样貌,我保持缄默。
还都是美貌男人。
好恐怖。
…………
娘亲啊娘亲,你简直就是一个挂满桃花满地乱跑的女人。
那些男人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凶悍暴戾贪吃懒惰欺软怕硬鱼肉百姓……
男人果然是一种值得我花上一辈子去研究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