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恶补了一幕江浔被打扮成女人花枝招展样,狠狠打了个冷颤,那太恐怖了。
背上如火中烧,这目光是有多灼热啊。
就在我打算回头时,突的肩上一沉,宽厚的重量覆了上来。
我颠了颠直起腰,顿住,开口:“诶,江浔。”
“嗯?”
他轻询。
“你好沉。”
我说的可是实话。
这么高的个子,这么宽的身形,都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了。
背上略带不甘地回:“那你可以放下。”
我倏的将手一松,他的身体就从背上下滑了一大截,嘿嘿笑了两声,再将人向上提回到原位,道了句:“我故意的。”
背上的人憋了半响,低喃:“怎么这么傻气的?”
轻哼以作回应,心说能有你傻嘛?明明有可以解迷魂散的手帕,却遗失在狭缝里,反而便宜了我。
对了,手帕!
我立即停下将他抵在墙上,空了一只手出来掏啊掏,终于掏到那块绢帕朝后递:“诺,拿去,虽然味道淡了点,或许还能解一些你中的迷魂散。”
江浔没有接,却是反问我:“你怎么恢复功力的?”
我觉得奇怪,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但还是答了他:“可不就是靠你这块绢帕上那股清新味,你倒是在上面抹了什么呢?”
江浔没了声,我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道:“诶,大哥,你倒是接一下啊,我手一直这么反扭着可酸了。”
身为伤患一点也没伤患的自觉,他可是全部重量压在我肩背上,虽然靠着墙抵去了一部分重力,但还是很沉呢。
终于手上空了,我也不废话,赶紧背了人走。
50.猪脑袋没救了
心里度量着等下要遇上那女贼首带了人杀回来,我带着江浔施展轻功逃跑的几率能有多少。
以往我是身轻如燕,但那是一个人的情况,现在多背了一个能有我双倍重的人,就成了肥燕子了。
但假如碰上普通的贼匪,光从他们那虚浮的脚步和三脚猫的功夫,我还是有信心的。
唯独是那女贼首千娇娘,至今仍没瞧出她那奇怪身法的名堂来。
不太认为她的轻功能高过我,胜在身形诡异难辨,应该是种特殊的步伐。
而从我一招制住她的情形看,她手底功夫应该是不太硬朗,更多偏向于邪门歪道,再加上此处的地形之便。
就在我难得认真分析时,突听耳后江浔道:“不是的。”
我愣了愣,一时间断片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似乎也明白我的懵懂,转而解释:“绢帕只是被凝神香熏过。”
我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凸瞪着眼,头脑一片空白,直直瞪着那前方一丈远处的…熟悉的浅白,脑中呈射出四字:怎么可能?等意识恢复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浅白还在。
而且还缓缓朝我走来,清俊好看的面容,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那笑中含着沉稳若定,又淡若清风。
“子渊,你怎么……”
我失语在喉间,实在是惊讶到语不成话了。
宋钰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溶洞内?他不是应该两个时辰一过,带着剩余的护卫赶回山庄再筹营救方针吗?难道…我的心狠狠一沉,难道他也被那女贼首用诡计给抓来了?这下真的是…惨了。
宋钰清润的眸光将我仔细看了看,再转而移向我脑后。
我本处于极度惊疑中,将身上还负着人这事给忘了,是宋钰那一望加上肩背上人的身体一僵,才晃过神来,转而听到江浔在耳后根的低语:“无悔,放我下来。”
气息轻吐在耳畔,带着暖暖的,莫名的我那耳后根就开始发热了。
手上轻轻一松,江浔就从我背上滑下来了,勉强能站稳。
月烑上一世什么都靠自己,吃苦耐劳殚精竭虑,终于一步登仙。可惜大限已到,陨落了重生之后,她立刻总结了失败的经验教训。认识到关键问题在于太勤快了所以这一世,她励志好吃懒做。...
...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游玩时坠崖的肖鉴,意外穿越到地球的平行世界,成为一个名为萧剑的大一新生。两世为人,仍旧不改低情商的人设,却收获了无比珍贵的爱情,友情,亲情。...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叶蓁与灵主交易,穿到三千世界,通过完成任务获取灵愿来兑换物品。不过,这些身份怎么都那么惨。被挖肾,被替身,被换亲算了,为了养活一家老小,再惨也得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