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本是大昭的进贡国,沈天玑自然不用给他们行礼。
她就静静站在那里,身姿笔直轻盈,眸光如水,无喜无怒。
凌延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给沈皇后赐座。”
赫连隐连同其它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三人。
凌延不开口,沈天玑便只淡定地坐着。
最后还是凌延笑道:“沈皇后虽然脸上受了伤,仍然难掩绝世姿容。”
沈天玑眨眨眼,微笑道:“王爷这样大费周章把我捉来,不会就为了称赞我吧?”
凌延顿了顿,“不是本王要捉你,是圣女大人要捉你。”
沈天玑看了眼顾殷殷,两人的眸子都能把对方挖出洞来。
沈天玑道:“王爷何必拐弯抹角,何不直接承认就是想看着你们的圣女大人折磨我?没想到唐唐夜凌的摄政王和圣女,胸怀如此狭隘,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顾殷殷上前,就要甩一巴掌上去,沈天玑却牢牢捉住她的手,让她没办法打下来。
“行了,”
凌延声音几分冷。
顾殷殷这才放下手。
凌延又对沈天玑道:“沈府与本王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本王没有主动去折磨你,已经是你的万幸了,至于你和圣女的恩恩怨怨,本王不愿意理会。”
“恩恩怨怨?”
沈天玑也笑了,“哪里有什么恩恩怨怨,不过是因你们圣女喜欢的男人不巧喜欢我罢了。
圣女被爱情冲昏头脑,做事毫无逻辑也就罢了,难不成王爷你也是这样?”
顿了顿,她又淡淡续道,“凡事总要讲究一个理字。
我的祖族父辈同王爷的家人有仇,王爷对我憎恨自然可以理解,王爷想要报复我,我也无话可说。
可您国中这位圣女呢?我对她从未做过什么,甚至,我和她根本算不得多认识,她只因为得不到爱情而对我发作,岂非可笑至极?”
顾殷殷被她的话气得牙痒痒,可凌延在此,她也不好做得太过。
沈天玑看她冒火的双眼,心中莫名畅快。
左右她们是深仇大恨,再添上一点憎恶实在算不得什么。
凌延思忖她的话,笑道:“沈皇后说的有几分道理。
可世上强者王败者寇,有时候也不是非要讲理的。
你是圣女抓来的,自然由圣女说的算,就是本王也没办法干预。”
“好一个强者为王败者为寇,那凌家和沈家那点仇怨怎么说?王爷会以此为借口而放弃仇恨吗?”
沈天玑的眸光划过凌延沉思的脸,“同样的道理,先不论生死,我若是这样受你们圣女的辱没,后面会有什么后果,王爷可要想得清楚。
我知道王爷有办法可以掩盖天下人的目光,可是皇上的呢?你能掩盖得了吗?我若死,我的孩儿就是嫡妻元后的儿子,有沈府在,有我驻守北线的哥哥在,他的地位不会动摇,他会是将来的皇帝,就算皇上娶了继后也不能轻易改变这一点。”
顾殷殷道:“你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可是忘了,那个孽种那日也同样落在我们手中。”
沈天玑笑道:“圣女这声孽种唤得这样顺风顺水,可知道自己犯了侮辱太子的罪行?凡事还是三思而行的好。
至于太子现在如何,你们比我更清楚,何必自欺欺人。”
她知道,小晟不可能有事,他们敢劫下她已经是胆大妄为,若是罔顾大昭国威帝王天威,连太子也劫下,那不是大胆,而是疯了,这两个人还没有这样大的胃口。
说到底是顾殷殷对她的新愁旧怨,凌延只是顺势而为。
凌延多少有些动摇,毕竟顾殷殷此举,本就是拿夜凌和他在冒险。
他奋斗了大半辈子才有如今的地位,可不想这么快就成为亡国者。
他的意思,原也是劫下沈天玑,和纳兰徵谈些价值相当的条件而已,若是沈天玑真出了什么事,激起滔天怒火,纳兰徵不惜战争全力灭夜凌,那凌延只有败落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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