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冯蘅同小守按着夫妻俩给的那些地方将钱财和药一一搜了出来,又在两人身上把所有的药试了一遍,随后各自回房补眠,无视了被药折腾松绑不能的夫妻二人。
隔天一大早,冯蘅下厨和小守解决了早点之后,依旧没有动过帮两人松绑的念头,而是潇洒的骑马离开了福源客栈,徒留下夫妻俩在相邻的客房席地而坐,忧愁不已。
有了马儿代步,冯蘅和小守的行程自是比之前快上许多。
这一日,两人因为错过镇上的客栈只得在郊外露宿,于是,守夜的事便交由小守负责。
待到半夜,原本熟睡的冯蘅被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惊醒,起身一看,却是小守双手捂着头,全身卷缩在一起,皮肤上青筋突跳,在微弱的火光下显得有些恐怖。
“小守?小守?”
轻轻摇晃小守的身体,冯蘅担忧的唤着他的名字。
然而,小守紧闭着眼对冯蘅的叫唤充耳不闻,身体止不住的发颤,看得冯蘅蹙紧了眉。
难道是余毒未消?
冯蘅取出水囊将手帕打湿,俯身替小守拭去额上不断涔出的冷汗,眉越蹙越紧。
“小守,能听到我说话吗?”
靠近小守耳边,冯蘅又问了一次,回应她的依旧是相同的答案。
下一刻,看到小守一个劲的打颤,冯蘅连忙把两人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替他裹上,脸上担忧之色更浓。
仿佛存心同冯蘅作对似的,小守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忽地以盘腿的姿势坐起身,皮肤上青筋突跳的频率又快了些,不消一会,一身衣服竟已湿透。
见到小守的这幅模样,冯蘅反而没了动作,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观察,时不时的再往火堆里添上些柴火确保不会让两人都冻着。
约莫一炷香之后,小守的身体不再颤抖,表情也平和了许多,也不再冒冷汗,让一直寸步不离顾着他的冯蘅松了口气,遂走过去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重新放回包袱。
“蘅姐姐,起来了。”
“嗯。”
无意识的应了声,冯蘅缓缓睁开眼,看到精神十足完全没有晚上那幅痛苦模样的小守,微微一笑。
“蘅姐姐!”
对于晚上的事一点都没有印象,小守见冯蘅才起身人就往地上倒去,连忙伸手将她稳住。
“你怎么了?”
冯蘅摇摇头,手却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额头,“没事,我们走吧。”
虽然冯蘅口中说着没事,但是走路却走得摇摇欲坠,仿佛一个站不稳就会摔倒。
“你有事。”
拉着冯蘅的衣袖,小守不走了,看着她肯定的定下断论。
“不用担心,可能只是不习惯在外面夜宿,过一会就没事的。”
说话的同时,冯蘅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人渐渐使不上力气,连带胸口也是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到底怎么了?”
冯蘅突然间变白的脸色彻底让小守急了,扯着她的衣袖紧张的问。
“看来这路是赶不了了。”
低低的感叹一句,冯蘅不再逞强,“小守,扶我到树下,等我休息够了我们再上路。”
“好。”
一靠到树身,冯蘅便闭上了眼开始入睡,反正有小守在旁边护着,她是极为安心放心的。
这一等却是一直到了午后都不见冯蘅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脸色变得越来越差,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说不上几句话便又睡了过去
这种状况让小守感到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冯蘅,解决问题。
想要带着冯蘅去镇上的医馆看病,又怕马上颠簸使得情况更坏;孤身去请大夫出诊就更放心不下把冯蘅一个人扔在这里,万一遇上什么好歹,到时候是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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