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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也失神在男人包裹着她的冷素手指上。
他手腕骨边就是她当初咬的疤痕。
他伤了她的,她记恨了他很多年,记恨到希望他去死。
然而她也伤过他,这个人却好像对她没有一点记恨。
她弄不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态度,和心情。
为什么要讨好、喜欢一个曾经希望自己死的人。
“你喜欢我什么?”施乐雅轻轻抬起眼皮,目光滑过男人英俊的脸颊,滚进他深邃的眼睛里。
两个人很平静。
“什么都喜欢。
”
“可是。
我。
跟你不一样。
”施乐雅说得犹犹豫豫,磕磕巴巴,一个字后明显隐藏了许多字,隐藏了什么大概很浅显。
高大的男人,身躯受损,但背脊仍时刻端正,肩膀沉着金贵的傲气。
只是他的脸颊上、眼睛里早卑微到了骨缝里。
施乐雅的话,时承景悲伤,清瘦的喉结滚动了一番,“慢慢相处吧,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今后我加倍对你好,你会对我改变的。
”
“我没喜欢过人,不知道怎么讨好女人,但是我能学,我学,我,”时承景无力地顿了顿,“我时承景,再活过来一次,只为你,只为你。
”
施乐雅从时承景那边回来的时候像丢了魂。
她低眼睛看自己的手指,那上边好像还残留着一个人的体温,很浓。
那个人的手指原来附着薄薄的茧,现在那层冷硬的皮肤被烫掉了,生出的新皮肤软软的,暖暖的,似乎更接近他的骨骼和血液。
她听徐子彦说过,那是时承景在出租屋里找她的时候,翻那些已经烧起来的家具烫的。
如果是她自己要去救一个人呢,能下手去翻那种已经烧着的家具么?
她不会敢的。
除非是为父母,除非是为周姨。
为他们,她也才可以不计得失,不要命。
施乐雅的不对劲,林周译看得出来。
两个人一路上没有说话,回到房间,施乐雅洗漱干净了,林周译才再次像昨晚一样,搬了张椅子坐到她的床前。
“如果你要留下来,我也不打算走了。
”
“……”
“他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施乐雅还是忧伤地低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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