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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骁沉默着没有做声。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小蒙的声音:“悄悄小姐,你别急,我马上让人给你送一台新的来,顺便让人来处理你屋子里的情况。”
席悄悄一愣,看了看律骁,这才走到门边——她刚才为了避嫌,门没有关死,只半阖着。
她拉开门:“小蒙,你怎么在外面?”
小蒙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怕你俩打起来吗。”
席悄悄:“……”
哥们,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哟!
她把门打开:“你进来吧,把你家主子牵走,我这里庙小,供不起他这尊大佛。”
小蒙又尴尬地“呵呵”
两声:“呵呵,请神容易送神难。”
席悄悄:“……”
“那他屁股上长了钉子,还非钉在我这里不可了?”
她一肚子的火:“这才呆多一会儿啊,就把我这里弄的这么乱!
要是再多呆一会儿,我这里岂不是像龙卷风?”
“你俩有误会,把误会说开。”
小蒙小声给她支招。
“什么误会?”
席悄悄一头雾水。
“总之你别管,你那里不是有个阳台吗。”
小蒙俨然对她的家了如指掌:“你把他牵到阳台那里去,给我十分钟,我立马还给你一个全新的房间,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呢?虽说可以自己收拾,但这是律骁的错,她才不替他买单。
她鼓着嘴,生气的去打开自己的闺房——她们家那个小小的阳台在她的闺房后面……然后把烂摊子留着小蒙去处理。
磨叽到这么晚了连一碗面都没有吃上嘴,又大吐特吐了一场,她肚子里空空的,随后又想起最近的这些不愉快的事,她没什么精神地抱膝坐在阳台摆放的垫子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外面越来越浓的暮色发呆。
律骁随后进来,他脱了鞋,穿着雪白的袜子,幽深的目光扫过阳台,很小的一个地方,像一个窄窄的过道,不足3米长,他怀疑自己往这阳台一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空间了。
他盘膝坐到席悄悄的对面,递给她一盒贵的要死的巧克力:“小蒙给你的,他说你爱吃。”
席悄悄横了他一眼,也不知小蒙给他面授了什么机宜,总之他这会儿面色稍霁,不管是脸上还是身上都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戾气与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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