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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霄打了第一桶水上来,便先捧起一汪凉飕飕的井水狠狠地洗了洗脸,望见桶中自己的倒影,唇上的痕迹仍旧鲜明,昨夜的回忆便如鱼贯般涌了上来。
他不过是想摸摸她的脸颊,谁知她却突然醒了过来,竟还含住了他的手指,那温热的感觉让他胸口都热的了起来,整个人更像是烤晕了一般僵住了,直到她湿软的小舌在他指头上舔了一下,他才猛然醒神抽回手指,可手还没抽回来喝醉的付迹莫倒是动作迅速,一使力就把慌神的他扯了过去。
他猛然向她压去,怕将她撞坏,手肘一撑,撑在她的耳侧,一瞬间与她脸的距离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了,他已经能清楚闻到她呼出的酒香,酒香萦绕着他,让他也染上了几分微醺的醉意。
她的双眸远远一看就让人觉得十分好看,如此近的距离看去更是多了几分引人深陷的魅惑,他渐渐丧失了理智,只想钻进那眼眸的最深处,头便不受控制的向她凑去,想与她做最亲密的接触,想品尝她的味道……
就在他的唇刚刚触到的时候,那柔软的感觉还没来得及让他心神一颤,付迹莫猛然坐了起来将他推倒在床上,继而双腿一跨骑在他的腰上,唇边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付迹莫突然壮志酬筹的高呼道:“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中国人民万岁!
冲啊!”
然后她在他身上做骑马的姿势,某柔软处碰他的……好几次。
秦予霄浑身开始升温,正不知怎么办,付迹莫突然又凶神恶煞对他拳打脚踢,其中一拳就打在他的唇上……
付迹莫会武功,秦予霄又不敢反击怕伤了她,因此躲躲闪闪还是被她抓了几道,她闹腾了好久都没有要消停的趋势,秦予霄实在受不了了,就把她给绑了起来,绑的过程中还差点被她咬了一口……
昨晚战事何其惨烈,如果非要秦予霄评价一下,那么就是:前面的可以再来一次,后面的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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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霄打好水回屋,付迹莫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两个药瓶子,正坐在那里来回翻看,见他进来笑眯眯的上前接过水盆:“我找到了两瓶伤药,我们洗漱完以后我替你上点药吧。”
“不……”
秦予霄话还没说出来,付迹莫伸出两指按在他唇上:“我知道你不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但是把你抓伤我十分愧疚,你就让我替你上药吧,也好让我对你少些愧疚之情。”
她的目光十分诚恳,带着乞求,秦予霄不忍心拒绝他,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付迹莫乐了。
洗漱过后,付迹莫很殷勤的把他按在椅子上,然后麻利的扒了他的衣服,前胸后背如此坦荡荡的暴露在她眼前,付迹莫差点有了喷鼻血的冲动,这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爷们的身材!
付迹莫抑制住上去摸几把的冲动,装作神情严肃的打量他的伤势,他前胸和后备都有些许的抓伤,还有很多旧伤的疤痕,想必是战场上留的,前胸靠近心房一处的疤痕最险,恐怕再偏一些,她就没机会见到他了。
“予霄精忠报国,实在令人敬佩。”
秦予霄正揪着裤子,以免自己一不小心脸红心跳,听付迹莫突然这么一说,呛了一下道:“没什么,军中将士皆是如此。”
付迹莫抬手摸上他胸前的那道疤痕:“这伤很险。”
秦予霄心跳有加快的趋势了,在自己疤痕上瞎摸了一下道:“是,但我也算吉人自有天相,当时胸前正巧挂着一件东西,替我挡了一下,不然怕是现在早已没命了。”
付迹莫灵光一闪,问道:“是锦囊里的那件东西吧。”
秦予霄点点头:“是。”
付迹莫搬了椅子坐到他对面,拿起桌上的药瓶准备上药:“我真的很好奇,那锦囊里到底是什么,听说是你与一人的约定,这其中渊源可否讲给我听?”
秦予霄紧张的抓了下裤子上的布料又松开了:“只是个木头人。”
“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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