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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草君惊讶于他居然还是个学生,但还是很快就表示自己愿意等他,顺便和陈师约了餐厅地址。
那是一家绝不便宜的餐厅,看起来这拔草君也是个有钱人,自己又可以赚上一笔填填空缺了。
陈师一想到钱就忍不住奋笔疾书,虽然他不差钱,不过钱送上门来自然也不拒绝就是了。
夜晚,陈师同服务员报了包厢号,服务员便带着他往二楼走,包厢的门开着,陈师正对上里头那人,那人正是拔草君,他带着圆框眼睛,看起来颇为斯文,和平常在聊天里表现出来的判若两人。
如若不是看过他的视频可能还要以为他是附近哪个大学的教授。
陈师朝他伸出手:“幸会,你看着有点像我们学校一个教授。”
拔草君顿了一下,“你是临泽大学的?”
陈师一愣,“你就是周教授?”
□□生伸出手,“是我,没想到临大学子还真是多才多艺,竟然还有你这样的人才。”
陈师谦虚,“没有那么厉害,我们就先把事情说清楚再吃饭也不迟,这次出事的还是你哥哥吗?”
□□生皱眉道:“是,至少你给我寄的符再次烧毁了,我没有办法,只得约你出来。”
“我的符都毁掉了?这东西恐怕还真有几分本事,”
陈师道,“你接着说说这些天发生的怪事吧。”
“我大哥出生于书香世家,为人温润随和,脾气好的没有人会说他不是,但前几天他突然告诉我们,他出了一场车祸,这场车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据我大哥回忆,那辆大货车是直直朝着驾驶座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在千钧一发之际转变了方向,直接撞在路边的枯树上,对方司机逆行全责,已经当场死亡,我们原先都以为这是一场意外,直到前几天——大哥在书架上取书的时候一个大花瓶当场砸下来,如果不是我反应及时将大哥拉走,只怕他现在就该躺在重症监护室了。”
“最可怕的还不是如此,而是我看到了推瓶子的那只手,我清楚的看到一只手从书架后面伸出来,将花瓶推了下去。”
□□生的表情激动起来,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我们家的书架整整有三米高,我和我大哥取书都得爬折叠梯才能上去,可我们家的折叠梯只有一副,正被我大哥踩在脚下……你说说,除了那个还能是什么东西。”
陈师点点头,“我什么时候能见见你大哥,如若真的是被鬼怪缠身,他身上应该会有征兆。”
□□生推推眼镜,“我大哥自幼体弱,上次之后就生了病,如今恐怕不太适合探望,要不先带你去我们家看看有没有什么邪气物件?父母亲从前是临大的考古教授,常常往家里淘些古玩,我总觉得那些东西,不太干净。”
陈师附和:“如果是真的古物还真有可能掺了些奇怪的东西,从前有个商人听信假风水师的鬼话往家里厅堂摆了一把凶剑,结果坏了风水,很快招来横祸,一家三口横死家中。”
□□生对陈师感谢再三,说是解决了这事之后送他一只齐白石的虾,陈师笑笑,心中暗道果然书香门第的清贵真是出手阔绰,一只几十万的虾随口就说出来了。
吃完饭已经是九点光景,陈师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符,他出来的急,两张符直接塞进口袋里,现在揉的皱皱巴巴,简直不能看了,“虽然丑了点,不过效果都差不点。”
陈师悻悻道,把两张符递给□□生。
“你和你哥不是亲生的吧,”
陈师突然说。
□□生僵硬片刻,还是笑道:“还真是逃不过陈大师的眼,我是周家从福利院领养的,当年也是哥哥坚持要父亲母亲领养我,所以我很爱他的。”
陈师道了一句冒昧,不知为何总觉得□□生刚才的表情看的人浑身发毛。
果然大男人说什么爱不爱的,还是有点奇怪吧。
二十年前,苍翠的绿树下,衣着光鲜的一家三口站在福利院门口,简直和福利院的破败格格不入。
福利院的阿姨十分热情的对他们介绍,“我们这的小孩都乖,懂事的不行,您看看,这个是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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