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温度很高,连风都没有了冬日的寒意,我的心里也有一片艳阳天。
整条路上都没有人,非常清幽,我把头轻轻靠在他肩头,他的肩膀宽厚结实,是适合借来哭泣和休息的,能够让女人安宁。
走到半山腰,我开始微微有点喘。
余绍明体贴地问:“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休息一下?”
我点点头。
可是,山边哪里有地方可以坐下来休息呢?
余绍明牵了我的手,顺着路边一条杂草掩映的羊肠小道往里走,上到一个小山坡,然后继续下行,一片野草丛生中,一块微微凹进去的地方出现在我们面前。
余绍明惊喜地说:“这里不错,我来收拾一下。”
然后他放开我的手,用手将四周一片半人高的已经干枯的杂草压平,他率先坐在那一片被压得平整的草地上,然后示意我也坐过去。
我紧挨着他坐下,那些杂草虽然已经干枯了,可是铺在地上异常柔软厚实,如同地毯一般。
再看看四周,哦,我们被高大的恣意生长的杂草包围起来,外面看不见我们,而我们也看不见外面。
这些高大的杂草,把我们与外界隔开,成为一个独立的隔绝的小天地。
我忍不住躺在草堆上,鼻息里全是芬芳干燥的香味,闭上眼睛,阳光透过眼帘,变成一片橙红色的光晕。
余绍明静静躺在我的身边,我们都闭着眼,耳旁有轻轻微风拂过,四周非常静,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我们都没有说话,谁也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余绍明的喘息声逼近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看,我的嘴唇已经被他柔软的唇堵住。
这些吻一开始细碎、温柔,然后开始深入、纠缠……
我们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每一个吻都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他的手伸进我的衣襟,恣意游走,探索,我低低地呻吟出声……
他灵活的手指从我的肌肤上掠过,带起阵阵微微发麻的电流,轻易便撩拨起了我的欲望,让我全身酥软,手足无措,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手也伸到我的腰际,并继续向下探……
“锦诗,我想要你……”
他喘着气,声音有魅惑的磁性。
“不,不能在这里……”
我舍不得睁开眼睛,舍不得让他停下,但还是抓住自己最微薄的一丝意志抵抗……
我想如果他要继续,我根本无力拒绝。
但是,余绍明克制住自己,移开他的手,温柔地问:“那我们换个地方……”
“不……”
我觉得自己的拒绝已经气若游丝,丝毫不具备抵抗力,反倒像个半推半就的邀请。
可是,他停了下来,甚至移开了他的唇。
我竟然有刹那失望,为着——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失控吗?
抑或是所有女人都如此,渴望男人尊重她,一旦男人接受了她的拒绝,她又有点不甘,为着自己的魅力不能全部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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