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慌张地要命,李晔今日的态度太过于反常,她以女人的直觉认为一定有猫腻。
这男人,还不如对她冷言冷语,一下子这般温柔,真是吓死个人!
“皇上,再不用膳,可就得凉了。”
全喜忍不住发声,眼珠子瞅着,心道这安婕妤倒是好手段,他在皇上身边多年都未曾见过哪一个女人能让皇上这般上心。
李晔瞥了眼桌上的菜肴,又看了眼床上仍旧紧闭双眸的人,便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没朕的吩咐,都不准进来。”
全喜一听,心中约莫有了数,便跪安了退下。
李晔从桌上取一碗薏苡仁粥,走到床边坐下,道:“有些事,还得做的适可而止。
若是过了……”
欲言又止,却令安歆心跳一悸,自然不好再装糊涂,只得醒过来。
不敢正眼瞧着他,大抵是往前怕他怕惯了,又加上现在的李晔这般诡异的亲昵态度,她一时吃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能装傻。
安歆揣揣不安,李晔却是理所当然:“先吃点粥,你近日瘦了许多。”
听得他的话,她诧异地抬起头,又迅速地低了下去,心道他难道想对自己是用美男计?安歆没搭话,思绪有些飘忽不定。
李晔见她发怔,便将手中粥碗撂下,伸手掰过她的的脸面:“你可还是在怨怪朕将你的婢女杖毙一事?”
他旧事重提,宛若将安歆极力隐藏的伤疤无情挖开,她痛了一痛,却只低眉顺眼地道:“妾哪里敢怨怪皇上?毕竟是妾的婢女失职犯了错,差些害的兰贵仪出事,自是要负担起她的责任。
皇上没因为此事而怪罪妾,妾已是觉得万幸,哪里还敢对皇上您生出一丝的怨怪?”
李晔眉头一皱:“听你的口气,你就是在怪朕。”
这般不讲道理,安歆心里堵着了,反驳道:“人都死了,再来谈还有何意义?”
话音刚落,只见李晔面色一变,显得阴沉不定。
她立即察觉出自己的失态,慌忙地低头直道:“妾大胆冒犯了皇上,妾罪该万死,还望皇上赎罪!”
安歆也是这几日积累的怨气太多才一个不小心给显露出来,这丫会不会把她斩立决?或者思想上把她打入冷宫?她担心的心肝都快蹦出来,可李晔却是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的确没什么意义。”
话落,气氛就彻底沉默下来。
被褥下,安歆的局促不安地双手绞着,手心一点点渗出冷汗来。
“唔……先吃点东西吧。”
李晔道,看着安歆错愕地抬头,他忍住笑意,将粥碗递到她面前,“自己动手,难道还要朕喂你?”
安歆瞧着他眼底隐隐笑意,浑身一寒,忙不迭接过粥碗拿着勺子快速地往自己放。
他到底在弄什么名堂?实在是太反常了!
一时想得入了神,她呛了几口差点喷出去。
“慢着些……像是几天没吃过一顿饭似的,像什么样子……”
李晔从她手中把粥碗放下,然后往里面靠坐几分,手抚在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可安歆被他举动弄得心神不安,这一咳嗽简直更没完了!
安歆咳了好久这才缓过气来,深深地吐出,对自己暗道别慌张,安歆,管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如今他肯这样温和,也是好事。
这般心理安慰着,她才镇定下来:“皇上,您想来还有很多事儿要忙,妾也就不便打扰了。”
她这会子实在没心情勾引,况且她一时搞不明白他的柔情,自然是要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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