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师哥又道,“灯油火蜡都是易燃之物,此处又多是木头,一旦疏忽,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你可不许打瞌睡,每隔一会儿就得看看可有灯火过旺、灯油泄漏或是火蜡倾倒状况,以防失火。”
“是的,我明白了。”
狐子七一脸乖巧地应答。
师哥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件,每次圣上回殿,都会经过神堂门外。
若他不进来拜神,你也不必出门恭迎。
圣上不会怪罪的。”
狐子七点头答应着,心里却沉沉的,不知自己到底希不希望明先雪过门不入。
夜色渐浓,朦胧的月光轻轻笼罩着茕茕独立的莲华殿。
昏沉的佛堂内,一盏盏铜灯依次点燃,形同一朵朵盛开的莲花,静静地漂浮在幽暗的空间中。
狐子七盘坐在柔软的蒲团上,抬头仰望,目光穿过袅袅升起的香烟,只见满殿的神佛静静地伫立,沐浴在柔和烛光之中,眉目闪烁光影,栩栩如生。
狐子七明明看到是满殿神像,想起的却是明先雪的脸。
——是明先雪十八岁的脸。
穿着雪白的衣袍,如山间初雪素净无瑕,眉如山眼如水的脸。
谁曾想,如今明先雪已近而立,还已弃了白袍,改穿玄色——
狐子七努力在心中描绘着明先雪可能的模样,却总也画不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狐子七不由得再次埋怨凡人容貌如花,朝朝暮暮各有姿态,叫他的思念都如捕风捉影,不得要领。
外头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穿堂风轻轻掠过。
狐子七下意识地缩紧了身体,仿佛一只受惊的狐狸,迅速隐蔽了自己的身影,生怕被过路的狼发现。
神堂外的脚步走得平稳,如以往的每一个夜晚。
但这晚狐子七不再隔着一堵墙听音,便听得越发清晰,甚至能闻到明先雪衣袍的熏香——雪中春信。
那淡雅而绵长的香气,叫狐子七忽然置身于十年前那些耳鬓厮磨的日日夜夜。
这种亲近感,让狐子七的一颗心随时要化成蝴蝶,扑出胸膛。
然而,那道脚步声也只是一如既往地穿堂而过,缓慢地迤逦上阶,如龙蛇蜿蜒过漫漫青山,隆重优雅,威仪万千。
狐子七的心空了一块,却也松了一口气。
他谨慎地抬头,四处张望,如同从草丛探身而出的小狐狸一般。
他环顾四周,很快发现左侧有两盏灯灭了,大约是殿门打开的风给吹的。
于是,他站起身,手持火折子,步履轻盈地走向那两盏失去光亮的灯。
他轻轻朝火折子吹了口气,看到火苗欢快跳跃后,便碰了碰灯芯,黄铜莲灯重新燃起,散发出温暖柔和的光芒。
然而,当他转向第二盏熄灭的灯时,一阵不期而至的风猛然吹来,竟将手中的火折子吹灭了。
狐子七无奈地打开抽屉,想要取出新的火折子,却意外地发现柜子里的火折子已然用尽,只剩下两个备用的火石静静地躺在那里。
“火石啊……”
狐子七不善用这样的器物。
他做狐狸的时候不用点火,化了人身后都在明先雪身边,十分富贵,用不着火石。
真要点火的时候,狐子七也更习惯使用法术。
只是现在,在莲华殿,狐子七可不敢轻易用术,只能硬着头皮使用火石了。
他拿起火石,回忆着以往见过的使用方法,将一块火石紧握在手中,举起另一块相碰,用力敲击。
触碰之下,火石只是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并未产生期待的火花。
狐子七的眉头紧锁,又调整了一下角度和力度,但摩擦之下,依然没有亮起期待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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