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场,票我都让退了。”
骆银瓶一听,心想那你这不算单独赔我,便又道:“需赔我一千文误工费。”
一千文刚好是在京师一年的房租。
韩月朗允道:“可以”
骆银瓶张了嘴,又闭,瞟了见风消一眼,一咬牙喊道:“我俩要加入明月剧院!”
“不可!”
韩月朗立即回绝,甚至起了身,拂拂袖子,“明月入院何其严格,岂是儿戏!”
他这一起身,似乎把身后两人吓到了,其中一位稍微年长些的男子,一边举着扇儿给韩月朗重新扇风,一边上前半步,同骆银瓶解释道:“娘子有所不知,咱家郎君非是恶意,剧院招人向来严格,皆是精通演艺,异能傍身,经三番考核。
应征者数以万计,但最终选上的每年不超过两人。”
“我和阿姊都精通演艺,异能傍身!”
见风消高声喊道,“我俩在洛阳都演过戏。
我还会打鼓,唱也唱得好。
阿姊会琵琶,会箜篌,还会杂耍,还会跳……”
见风消忽然止了声,侧过脸去,心虚地挠着腮。
韩月朗却追问:“还会跳什么?”
“会跳大神!”
骆银瓶抢着回答。
韩月朗注视着骆银瓶,缓缓问道:“看不出去,娘子还是巫师。”
骆银瓶连忙摆手,道:“不是巫师,不是不是,就略懂一点。”
韩月朗眼皮一垂,眸往下看。
这时候,方才出声的年长男子突地伸手,将韩月朗拉住,道:“郎君,借一步说话。”
附耳几句,年长男又拉着韩月朗出屋去,临走道:“两位且坐,吃喝随便吩咐,切莫拘谨。
郎君与我,去去就回。”
屋里只剩下骆家姐弟俩和另外一位年轻的男子。
男仆就一直笑冲着姐弟俩笑,一言不发。
骆银瓶和见风消都被他笑得有些冷,见风消便问:“还有冷蟾儿羹么?”
“贵客稍后,这就去取。”
男子发话了,保持着一脸笑意转身,出门。
门刚被轻轻带上,见风消就忍不住告诉骆银瓶:“明月郎君其实挺不错了,你不知道,他可是请了京师最贵的赵神医来治你,光出诊费就要了二两金。”
“那又怎样!”
骆银瓶嘴上强硬,心里却生出几丝内疚,心想着:若真不厚道,我把一千文还给明月郎君……但加入明月剧院,是一定要全力争取的!
那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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