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苦救难,最后救得自己又苦又难!
才开始收诊金和药钱。
至于排不到号,可真不怪诊号少,刑大夫一天要看一百五十位病人,已是极限。
至于票贩子的事,屡禁不止,刑重山说:“许多票贩本就是病人,情愿牺牲自己,赚倒手钱给家里。
他们来排队拿号,我们分辨不出来。”
刑重山说到这望向窗外,“这阵子城里痢疾多,我们最近都在施药,再过阵子情况会吧。”
那时候就没有这么多病人了。
骆银瓶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大雨过后的蓝天,竟浅浅现出两道彩虹。
刑重山转回头,注视着骆银瓶:“痢疾难防,你平时饮食要多加注意。”
“谢谢刑大夫。”
刑重山又问:“近日可好?”
骆银瓶还没回答,见风消就抢着将姐姐手臂受伤,两人因此加入明月剧院的事告诉刑重山了。
刑重山一听,非要给骆银瓶检查手臂,骆银瓶连道“麻烦您了”
、“谢谢您了”
。
刑重山道:“你总是这么客气。
另外……这手臂治得不错。”
见风消道:“那当然,明月郎君可是请了京师最贵的赵神医!”
骆银瓶拉了下见风消的袖子。
刑重山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又问骆银瓶最近可有按时吃药?药是否还够?
骆银瓶道:“还够喝。”
刑重山:“若是喝完了,来这家铺子找我,我这半年都在京师。”
骆银瓶连忙拒绝:“不用麻烦,不用麻烦,我随便找个铺子抓一样的”
反正手头有方子。
刑重山直到这会才将目光重骆银瓶脸上移开,站起来,找来笔墨纸砚,缓缓磨墨。
骆银瓶去帮他,他便提笔写方子,边写边道:“方才诊脉,你的病……如我料想一样,已快好了。
现手头上的药喝完,你就换这个方子抓药,再喝一疗程,然后找我诊断……”
刑重山搁笔,笑着告诉骆银瓶,不出意外,下次诊断后她就不用服药了。
身子会好,也会慢慢瘦下来。
骆银瓶先是错愕,继而忐忑地开心起来。
见风消也是开心不已。
她拿了刑大夫的方子,再三道谢后要告辞。
刑大夫并不挽留,但却也说道:“再来若痊愈了,可要请我饕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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