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这时奕洛瑰却盯着安永,用一种低沉暗哑的、只有安永才听得懂的音色缓缓道,“论起无情……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
安永哑然,迎着奕洛瑰锋芒逼人的目光,脸色越来越苍白。
“还有……你现在又凭什么要求我对你让步呢?”
奕洛瑰俯下身子迫近他,语气中不带嘲讽,却分外犀利刺骨,“你不是只想做勤勤恳恳为民请命的臣子吗?那现在的你,又算是在做什么?”
安永被奕洛瑰逼得上身后仰,禁不住将手撑在席上,惶惶睁大的眼眸清澈地倒映出奕洛瑰的双目。
“佛家的六度法门,你掌握了多少?”
这时奕洛瑰伸手触碰着安永的眉尖,时隔经年的肌肤相亲,唤起他压抑了许久的渴望,“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如果我拿这件事来逼你,你也不得不就范?因为我是恶鬼,而你总是能心如止水,所以倒不如以忍辱来救度众生,为普天下的僧道布施无畏?”
“不……”
安永被奕洛瑰的话震惊得有片刻失神,于是就在那一瞬间,双唇已被奕洛瑰狠狠地堵住。
这一吻像施虐、像泄恨,奕洛瑰只觉得自己的唇舌不断辗转勾挑着,强迫眼前人与他同尝这三年来的相思。
这样近到令人窒息的距离,面对面的两个人却始终睁着双眼,目光像千丝万缕的细线交缠在一起,一个痴、一个惧,甚至睫毛扫过睫毛时牵动了心头最本能的战栗,都无法让二人紧贴的双唇分开一丝间隙。
这一刻奕洛瑰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剖为二,轻的一半化作一片云雨,重的一半沉作一潭深池,沥沥落在池中,化开的明明应该是苦,为什么偏偏却又觉得这样醇?就仿佛时间在他心中一直酝酿着什么,到了这一刻,终于微微转向成熟。
于是他终究还是放开了怀中的人,喘着气让炽热的目光逐渐变冷,将拒绝的话毫不留情地说出口:“崔永安,不论我有没有猜中你的心思,这一次我都不会为你改变主意,你还是赶紧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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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幺坐在堂前晃着双腿,看见冬奴将脸色苍白的安永扶下羊车时,不禁噗嗤一声笑道:“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事没成。”
安永手中拿着奕洛瑰已经转赐给他的《四十二章经》,也不理会玉幺的调侃,径自一言不发地登堂入室。
玉幺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像是真被伤得狠了,不禁收敛起嬉皮笑脸,跟着他一路走进内室。
“喂,你这是怎么了?”
玉幺皱着眉斜睨安永,忽然脑中一闪,很猥琐地问道,“是不是你去跟那个皇帝请愿,结果羊入虎口,又被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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