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梦麟望着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破天荒头一遭地乖乖听了她的话。
这天晚上,寿阳县令喜破大案,于是很慷慨地安排罗疏一行住进了县衙寅宾馆。
齐梦麟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惦记着白天时罗疏的一颦一笑,越想越觉得心痒难耐。
现如今,他终于隐隐地想明白,为什么罗疏会是鸣珂坊里的一件宝——她没有令人一眼惊艳的美貌,可一旦忽略外表去打交道,就能发现她的千变万化、深不可测。
她就好像一汪深潭,随他怎么扑腾都探不到底,这可太有意思了!
锦囊?小锦囊?齐梦麟枕着手臂默默笑起来,白亮的牙齿在夜色里一闪一闪。
第二天上午,罗疏在刑房调看了卷宗之后,便在徐刑曹的陪同下,前往大牢探访死囚。
她在死牢中见到了那两个供认杀人的盗匪,便隔着牢门问道:“临汾县的富户马天锦,可是你们两个杀的?”
“是我们杀的,”
牢中的死囚此刻身戴枷锁,却半点也不减匪气,傲慢地望着罗疏嗤笑道,“你这小白脸是什么人?”
“我是临汾县衙的人,专为马天锦一案而来,”
罗疏冷冷看着那两个死囚,故意套话,“真是你们两个杀了马天锦?如果不是就不要冒认,免得死者含冤九泉。”
“哼,笑话,我们几个兄弟杀的人多了,还需要冒认?”
罗疏听了这话却微微一笑:“我已经看过你们的卷宗,你们供认杀害马天锦是临时起意,既然杀的人多了,何以只将他记得那么清楚?”
两个死囚听了罗疏的质问,立刻辩解道:“我们是临汾人,知道马家有钱。
虽说是临时起意,也不会忘了他的名字。”
“那好,我看供词里说,当晚你们俩是在大堂中将马天锦一刀毙命。
你们既然是为了劫财,事后必然会在堂中翻找财物,二位可否大致描述一下马家大堂里的摆设?”
罗疏紧跟着追问。
那两个死囚便回答:“堂中有一套细木桌椅,还有红木花几、镶大理石壁桌,桌上摆着铜烛台、熏炉、还有一把供春壶。”
罗疏闻言冷笑了一声,语带嘲讽道:“你们记得倒清楚,不知道的人还当你们是背书呢。”
两个死囚面色一惊,这时徐刑曹忽然在一旁催促道:“罗都头,中午县衙的几个弟兄在同庆楼里摆了个东道,眼看时候不早,不如咱们一道过去吧。”
罗疏望了徐刑曹一眼,心中隐隐生疑,却不动声色道:“弟兄们如此破费,在下怎好生受?”
“哎,这酒是拿赏钱请的,昨日若没有你们,我们也破不了那无头案。
吃水不忘挖井人,你还跟我们客气什么?”
徐刑曹一边笑道,一边往后让了一步,明摆着在催罗疏离开。
罗疏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好暂时放下手中事,跟着他一同离开了大牢。
至于请客吃饭这一点上,徐刑曹的确没有打诳语。
当罗疏跟着他走出县衙时,同去吃酒的衙役们已经在县衙门口聚齐。
他们同样也邀请了齐梦麟与另两个临汾的捕快,大家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显然已经混熟了。
齐梦麟如今没有连书伺候,衣服自然也没法一天一换,此刻他身上仍穿着昨天那件大红色深衣,站在一班皂衣隶卒当中,鹤立鸡群像个大姑娘。
围在他身旁的捕快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纷纷指着他笑道:“齐大人这身衣裳,怎么倒像女人家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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