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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想说,你且动作轻些,孩子在旁边,吵醒了他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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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祐听到这句话,得意的笑了起来,他看了看在一旁睡得极沉的孩子,然后俯首在她耳边道:“放心,他是个听话的孩子,不会打扰他的阿玛和额娘亲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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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朝乐青邪气一笑,顺手扯过被揉得乱成一团的薄被,将浑身赤。
裸的两人从头到脚密实的罩住,然后一个用力挺身,将自己昂扬的欲望送进了乐青早就动情的身体里。
乐青在他身下感受着他源源不断送进来的热力,那股强烈的快意令她娇吟连连,抱着他肌肉贲起的强健身躯,她昏昏沉沉的瘫在床上,任凭他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难以平抑和用语言来形容的快。
感,但是她脑海里最后残存的一丝意识还在提醒着自己,就这么尽情享受吧,明天,从明天开始,躺在他身下与他肆意缠绵的就不再是自己,而是她,将来与他共同生儿育女的女人也不再是自己,而是她了啊……。
康熙三十六年闰三月十五日,大吉
五阿哥胤祺奉圣旨,正式迎娶员外郎张保之女他塔喇氏吟芳为嫡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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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阿哥胤祐奉圣旨,正式迎娶副都统法客之女那拉氏月容为嫡福晋。
两位皇子于同日完成迎亲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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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前来喝喜酒,闹新房的人群早已散去,南三所的皇子府第里也变得静悄悄的。
七阿哥的新房里,一片红色的海洋,这样的红,格外的刺目,刺目的令人想夺路而逃。
桌子上的大红花烛还在不停的燃烧着,胤祐扯下胸口的那朵大红花球,坐在一旁,出神的望着那一滴滴滴落的红烛泪,脑海里浮现出的竟是乐青昨夜在他身下泫然而泣的模样。
她嫁他以来,很少见她哭,而昨夜,她那样默默的落泪,令他感到了无比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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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乐青,他转头就瞧见了那个应该被他唤为“夫人”
的浑身穿满红色的新娘端坐在大红喜床上,一样的装束,一样的场景,却是不一样的人……胤祐呆呆地看着,不禁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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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新娘一动不动,挺直着腰杆,端正的坐着,象个泥塑的人儿一样,如果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着这是一个活人的话,她简直就象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塑。
而那时的乐青,这个时候早就按捺不住好奇之心,自己就揭了盖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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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祐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露出温柔的笑意,是啊,就是在那一刻,在她张着大眼睛好奇地朝自己望来的时候,他那颗平静的心瞬间被她掀起了层层涟漪,就这样被她给吸引了,从此无法自拔。
现在,当自己小登科的时候,她又在做什么呢?她会不会感到孤枕难眠呢?乐青啊,乐青……。
他低声叹了口气,无奈的站起身来,拿起那扎着红缎子的秤杆,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红盖头下,是一张娇羞不已的美貌容颜,绯红着脸颊,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里尽是如水一样的柔情。
是啊,这也是一张美丽的容颜,赏心悦目,但为什么看在他眼里,他还是觉得索然无味,引不起自己一点点的心动呢?乱了,真的是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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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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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打量着眼前英挺的男人,心底里极其的欢喜,原本她心里知道自己嫁的夫君是个残疾之人时,心头难免郁闷难当,总觉得是轻贱了自己,可现在,当红盖头揭开的那一瞬,她见到的竟是一张如此俊俏的容颜时,心里最后的一丝不甘愿全都烟消云散,她觉得自己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