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走,只怕相见无期…”
伏在她怀里,我语不成音,我要离开大家了,离开我生活的全部。
她忽然哭出声音来,我刚抹掉的眼泪又一次涌出。
“别哭,我进宫能享尽荣华富贵,这是好事啊…”
摸着翠缕的脸颊,我扯出一个笑容,脸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滴进衣领里。
“瑶歌,你还记得去年上巳,你对我说过的话么?”
翠缕幽幽地开口,伸手取下一个荷包,装着花椒的荷包。
在爱情的世界里,人人平等。
这是我当时对翠缕说的,可是如今我已经不相信,平等么?为何霍去病在前方拼命,而刘彻就可以坐在皇宫里揽尽天下美女,只因为他生在帝王家!
人生来就不平等。
她细细帮我绾了一个发髻,我很笨,总是绾不好,所以每次都用一根发带系上。
我们两个一起靠在床上,她低低诉说着她的身世,父母早逝,自幼被买进公主府,她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面对生活比我有信心有勇气。
脸上的伤口有一寸多长,止住了血结上了痂,也许不久就会愈合。
但那一道疤痕,却会一直留下,就像我的心。
最后的告别,一宿无眠。
一轮满月高悬,两处各自天涯,并不圆满。
脑海里如同过电影一般,往日的情境不断闪现,回首间却发现,心里满当当的全是霍去病的身影。
月上三竿,公主府内祥和安宁,我吹熄了烛火。
谁也没有发现马场一角,一个人影悄然跃出。
我换上一件暗灰色短襟襦裙,从马场外的矮墙翻了出去,摔在地上,扭了双脚,可我却不觉得疼。
一路狂奔而去,我身上只有一小包铜币,和那只青铜簪,只有先逃离公主府,才能再做打算。
我直奔三棵槐树的小宅而去,钻入漆黑的胡同,我使劲扣着门板,却没有人应答。
我并不死心,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我最后一点希望磨灭去了。
那么只有等到天亮,混出城去,这些散碎钱币勉强能支撑一阵子,可是我现在却来不及想到更好的办法。
我蜷缩着身子,窝在黢黑的胡同中,感到刻骨的无助。
今夜的天空无星,就像如今的处境一般漆黑黯淡。
昏昏沉沉中醒了又睡,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我揉了揉红肿的双眼,最后一次叩响木门,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去。
对不起大哥,原谅我的自私吧。
街上空荡无人,我裹了裹衣衫,朝章城门走去。
“姑娘留步。”
背后嘶哑的声音响起。
我驻足,并没有其他人,刚迈开步子,那声音又响起,“请留步。”
猛然回头,我仔细寻索着,定睛看去,那三棵老槐树下,隐约站着一个身影,灰色布袍和树干的颜色很相近。
他就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却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
当我看到他转过头来,那副鬼面面具时,脑子炸开了一般轰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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