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苾何力知道泥孰与陛下较为熟悉后,当陛下原谅了泥孰,他便主动与泥孰交好。
契苾何力好奇道:“将军们又在吵什么?罗将军说什么守门?陈铁牛又是谁?”
泥孰想起陈铁牛那张永远好像别人欠他几千锭金子的脸,嘴角微抽:“这个很复杂,我慢慢和你说。”
他说起过往,说起在伊吾城与晋王李玄霸的初见,说起看见赶着几万头战利品牲畜焦头烂额的少年陛下,然后语言一滞。
契苾何力疑惑:“怎么了?”
泥孰揉了揉眉头,苦笑:“当初陛下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大隋也没给他支援,他就能杀得吐谷浑残部再不敢复提‘吐谷浑’之名,我们怎么敢的啊……”
契苾何力点头赞同:“是啊,你们怎么敢的啊。
当初始毕可汗不是比统叶护可汗更强大?我听闻陛下一战擒获东|突厥两个可汗时,连大隋冠军侯都还没当上,只是个虎贲郎将。
现在陛下都是坐拥百万雄军的大唐皇帝了,谁能打得过陛下?”
泥孰嘴硬:“把大隋拖垮的高丽也不能?”
契苾何力小声道:“陛下说,等他回去时,高丽说不定都已经被晋王殿下灭了。”
泥孰一惊,又觉得没什么好惊的:“有可能。
李三郎只要发狠,一切皆有可能,说不定召唤天雷地火把高丽全烧了。”
契苾何力声音更低:“晋王殿下真的会召唤天雷地火吗?”
泥孰点头,笃定道:“真的!
只是代价很大。
你以为为何晋王殿下自幼体弱多病?这话你藏在心底,谁也不能说!”
契苾何力使劲点头。
……
“阿嚏,谁说我坏话?”
李玄霸揉鼻子。
窦慧明给了儿子脑袋一下,骂道:“没有谁说你坏话,是你自己太劳累了!”
李玄霸讨好道:“母亲也劳累了,我给母亲捏捏肩膀。”
窦慧明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这个儿子。
李玄霸为人清冷,连和父母相处都隔着一层客套。
所以当他撒娇弄痴的时候,窦慧明总是会心软。
李玄霸一边给母亲捏肩膀,一边道:“我猜二哥肯定已经赢了,还是又自己冒了一点险才快速赢的。
他一定在得意地念叨我,说我不如他。”
窦慧明骂道:“他和你比什么打仗?他一个皇帝炫耀什么战功?!
他还能给自己封个大将军不成!
!”
李玄霸道:“他不是自封天策上将了?”
窦慧明:“……”
手捏紧了,还好没戴假指甲。
窦慧明叹气:“你们二人啊,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不说二郎了,高丽的战况还没传回来,不知道战场局势如何。”
李玄霸的笑容淡去。
他淡漠道:“只要大唐出兵,战胜高丽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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