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唰——”
的一声,车轮在地上划出一道车辙,季远言也不生气,只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看他:“不然我一路往前开,看能开到什么地方如何?”
他唇角勾起一道笑弧,在月光下泠泠地泛着冷光,有些瘆人。
王墨眯起眼睛瞪回他:“你威胁我?”
“你若答应了我便不算。”
季远言懒懒地抬了抬肩膀,即便说着这么无赖的话,他的姿态也无懈可击、坦然自若,厚脸皮到这种程度直令人叹为观止。
王墨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季远言便重新启动了车子。
其实答应季远言也无所谓,王墨也不是傻瓜,眼前有便利的路他没道理不去选择,但他这生最讨厌被人威胁。
讨厌的事就拒绝,这是王墨的人生哲理。
所以尽管季远言把车速飙到了一百八十码,他也在想着怎样利用仅剩的魔力从一百八十码的车上下去,并且找准方向回到剧组。
他才刚将手伸向车门,一只手就拽住了他的手腕,力度大得惊人,扣得他丝毫动弹不得。
本想用上魔力,却听见了身畔季远言的声音。
“你也需要我,为了你那种奇妙的能力……只有我才可以,不对么?”
虽然是问句,但他说得笃定,仿佛早已知道一切。
他声音缓慢悠然,将魔力很自然地解释成了“奇妙的能力”
,有如每天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但若是正常人类看见他眼睛突然变色,手掌上突然出现蓝光,怎么也不能如他一般自如的。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莫非从那日看到他眼睛泛红时,就已经猜到了么?猜到了还一直到现在都不动声色,对自己毫无质问与疑惑,而且还从短短两次接吻里就判断出了自己只有从他身上才能汲取魔力,接受力和敏锐度强到惊人。
还是说,他自己早就知道他就是魔力之源?
“你怎么知道的?”
思绪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后,王墨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话刚刚说出口,他就不由得有些懊悔。
一用出疑问句,他就已经落后季远言一头了。
这就意味着季远言掌握了主动权。
“猜的。”
季远言瞥他一眼,以十分欠扁的态度淡然道:“不过既然你这个反应,那就是真的了。”
若不是他唇角还扬起了细微的弧度,王墨还真以为他不是在故意下套了。
三番两次地落入下风几乎让王墨有些恼羞成怒。
他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再不说话只别过头去。
季远言已放慢了车速,很快就停在了一处荒郊野岭,周围一片寂静只偶尔听见几声虫鸣,月光如水一般洒落在地,有如情人的手般温柔缠绵地披在树梢。
“别生气了。”
季远言伸手抚向王墨的头顶,看着他被月光映亮的半张无暇白皙的侧脸,手忍不住向下逡巡,顺着他脸颊摸了个遍。
不想,刚抚摸到红唇的位置,就被王墨张口一咬,咬了个正着。
其实在王墨张嘴的那一霎,季远言要是想要躲避的话,是一定能够躲避得了的。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神秘游戏从天而降,水蓝星的所有人类都被迫成为游戏玩家。玩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触发游戏副本。游戏副本触发后,玩家会收到副本任务。只要参与副本游戏,玩家就有机会获得经验值。但只有完成副本任务,玩家才...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绝赞日万中,预收如何温柔的杀掉精灵,亲友预收和纲吉君补魔的二三事by北朝★她现在极其肯定,她穿越了。原因在于她身处妈妈的肚子之中。出生后看到那个小小团子。云雀。总之,现在云雀变成了我哥哥...
本文古早风言情,晚9点更新预收欢脱轻松文撩了状元后我逃了,文案见底部计英是个通房丫鬟,樱唇香腮,腰肢柔软,专门用来勾引宋家家主宋远洲。她原本卖身给宋远洲的未婚妻白氏家为奴。白家攀了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