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有些惊悚。
昏暗而狭窄的封闭房间里,一个看起来皮肤苍白得像尸体一样的黑衣人抱着一颗确实是尸体的死人头,怎么看怎么像民间故事里做法害人的那些巫师,随后的一幕更是能把人吓得尖叫出声夺路而逃。
因为奥切安手中那颗看起来已经死得透透的死人头居然自己一点点张开了空洞的嘴巴,发出一种类似于风声穿过洞口产生的说话声。
“呼...憋死我了,这让我想起了在墓里待的好些年,奥切安呐,你知道吗,棺材里也跟你那个皮箱里一样又黑又不透气儿,因为他们会在盖棺以后钉上长长的钉子,我的天呐!
他们难道就不会想到棺材的主人如果想出来透透气,会有多么的麻烦吗!
还有啊......”
死人头一出来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漏风的嗓音不断往奥切安的脑子里钻。
“安静。”
奥切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死人头听到立马闭上了嘴巴。
他还记得上一次自己絮絮叨叨把奥切安彻底惹恼的时候,差点儿就变成了食尸鬼的零食,只好在心里(尽管他没有没有心脏这个器官)默默地想着“哎,到这个岁数了,叛逆嘛,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奥切安把闭上嘴的死人头摆在桌子上,拿起烧杯与玻璃瓶继续分离药水与杂质,与外面的喧闹相比,这间屋子安静得简直就像是在另一個世界。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喧闹突然也消失了。
奥切安刚好把整瓶药水灌满,封好瓶口,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死人头知道,这表示现在的奥切安心情非常好。
就在此时,船体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就好像船只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或者遇上了风暴。
甲板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喧闹声,这次不再是歌声,而是暴雨落在甲板上发出的,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呼啸的狂风。
“外面出事了。”
死人头小声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
奥切安的眼睛没有离开幽蓝色的药水,他在观察这瓶魔药的品质。
“你不打算去帮帮忙吗?”
死人头好像有些疑惑,奥切安则不知道他的疑惑从何而来。
“你不了解我吗?”
奥切安反问了一句“我是船医,船医在船上应该有不参与战斗的特权,我也相信这帮水手能搞定,他们应该已经航行很多年了。”
“不一定哦...”
死人头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得意的味道“说了让你多学学预言系的法术吧,你看,我就可以在这儿清晰地看见甲板上那群人遇到了什么事。”
奥切安看都没看死人头一眼,把药水揣进了腰间的药水袋里——那是挂在腰带上分割成一个个小袋子的皮革袋,在摇晃的船体中稳稳当当地拿起一株硫磺草,准备着手下一剂药水的调配。
“你应该也知道,他们全死光了我也能把这艘船弄到港口去,不如说他们死了还更方便一些,我至少不需要再产生多余的交流,说废话是浪费生命的一种行为,而浪费生命是罪恶的。”
奥切安一边说着,一边有条不紊的熬制、萃取,似乎是在身体力行地告诉死人头“说废话是浪费生命,而浪费生命是罪恶的。”
这句话是事实。
“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艘全是死人的船,港口会不会接受?”
死人头慢条斯理地解释。
“你再想想,你还要像之前那样吗?到一个城市就被通缉,每天到处东躲XZ,老是在下水道里跟耗子与软泥怪为伍,没有实验材料也没有路费,甚至连最基本的维生都困难——你确定那不是浪费生命?”
奥切安的手顿了下来。
“我还是建议你权衡一下利弊得失,不要一味的固执己见。”
死人头以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收尾,心情总算是愉悦了不少。
奥切安沉默着关闭了烧瓶下的火焰,从手提箱里抽出来一根黑布包裹,长度约有三英尺半的物体,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死人头在房间里发出阴测测的笑。
......
甲板的情况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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