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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勋摇了摇头,啧啧道:“这人连亲生弟弟的性命都能弃之不顾,你们就不怕,有一天会轮到你们自己吗。”
村长冷哼道:“你休想在这儿挑拨,为了全村人的利益,牺牲他一个又有何足惜。”
随后又指着顾勋,提高声音道:“这人毁了我们的矿脉,断了我们的财源,今日绝不能轻饶他!”
人群一听到财源被断,刚刚压下得愤怒顿时又翻涌了起来,每一双瞳中都燃起仇视的火焰,狠狠瞪着顾勋,如同一群随时准备扑向仇敌的恶狼。
薛玥忍不住握紧了腰间的玲珑锁:这些人为了财富已濒临疯狂,仅凭她和顾勋两人,到底能不能应付如此汹涌的民愤,而面对其中的那些老弱妇孺她又如何能下得了杀手。
顾勋却只不屑地扯了扯嘴角,道:“山上起火之时,我一直呆在村子里,如何能进山毁你们的矿脉。”
他一把将那被绑之人拉至面前,道:“他,就可以作证。”
那人眼看已被亲哥哥当做了弃子,正在万念俱灰之时,一听这话,仿佛看到丝生机,连忙点头道:“对对,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没进过山啊!”
村长气急攻心,指着他大喊到:“你闭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还要再骂,顾勋脸上却挂上嘲讽的笑意,伸手掏出一块腰牌,语声铮铮道:“在下大理寺卿顾勋,奉朝廷之命前来捉拿钦犯。
他为了逃避官府追捕,才暗自在山中放火,接着又栽赃陷害,企图拖全村人下水。
顾某奉劝各位想清楚,是否要为他一人冒险与朝廷作对,背上包庇钦犯的罪名。”
众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纷纷以怀疑地神色望向了村长。
村长开始有些慌乱起来,想不到这人信口胡言几句,形势竟然开始逆转,他连忙朝村民道:“你们莫要听他蛊惑,这些年来,我为大家尽心尽力,如果不是我发现了那矿脉,又想办法与山外交易,你们怎么能过上现在的生活!”
顾勋一脸讶然道:“哦?这矿脉既然是山中发现,就是应该属于全村人所有,怎么变成由你来施舍给他们的呢。
再说,你们有几个人看过他到底是和谁交易?做得什么交易?又有谁知道他到底收了别人多少银子,他自己又私藏了多少!”
村民们被他一说,突然间反应过来,对村长怒目而视:这财富本来就是属于大家的,凭什么你得了大份,凭什么我们都要听你的指挥!
薛玥忍不住在心中偷笑,这村长实在是作茧自缚,既然以利益诱人心,就得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须知人心贪婪,如何能有止境,这些人本就暗自对自己所得不满,此刻被顾勋点破,*的水滴便汇成了巨浪,一齐朝村长反扑过去。
这时,又听“砰”
地一声,远方的夜空中燃起一簌火光,顾勋抬头望了望,又朗声道:“信号已发,官兵马上就会入山,劝大家莫要再助纣为虐,只要能替我捉住村长和其余党,这山中财富,以后自会由大家共享。”
众人一听此言,便更加有恃无恐,目中露出贪婪的光芒,一齐将村长逼在中央,有人试图阻挡但是已经来不及,村长望着四周那些熟悉却又残酷的面容,只觉得双腿发软,再无指望。
薛玥趁这个空档连忙冲出,跑到顾勋身边将他紧紧抱住。
顾勋知道她今日受到太多惊吓,目中满是歉意,刚想说上几句抚慰的话,薛玥却摇了摇头,只靠在他胸前道:“你没事就好。”
突然,人群中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人群轰地四散开去,在中间的空地上,村长眼珠赤红,手中拿着一只火铳,旁边一个村民胸口被轰出一个大洞,鲜血溅了他一身。
趁众人还在震惊之时,村长忙带着几名亲信,在人群中左窜右躲,不知跑去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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