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脸上一红——从来没听房队儿子这么嗲声细语地跟别人说话,但脸红都是其次的,房灵枢现在活生生地在打电话,没有比这更令人喜悦的了。
大家都无声地松一口气。
房正军用力捂住嘴,免得哭出声音。
邹凯文以目示意房正军,又向他点点头,为保证对方信任,他先用母语笑道:“我在外面,怎么了?”
如果房灵枢制服了梁旭,现在一定会报喜,如果他不报喜,那么就是说服了梁旭,在梁旭的监视下打了这个电话。
看他怎么说。
房灵枢扭捏了半天,说了一句:“昨天我不该跟你闹脾气的,我以后不跟别的男生出去玩了,分手的话收回好不好。”
大家都听得老脸一红。
唯有邹凯文心里像针扎一样难受,这就是说,灵枢仍然在被胁迫,他故意说了这件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就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下面所有内容,都是报警。
“我为你难受了一夜,换来你轻描淡写的道歉。”
kevin不冷不热道:“你猜我在做什么?”
房灵枢乖得很:“不知道。”
又道:“说中文啦,你又不是不会。”
不能演得太过,全用英文,梁旭要起疑心。
不过以他的学历,前面的内容应该都听得懂。
邹凯文笑了一声:“我在芝加哥,重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点。”
他温柔且缓慢地问:“记不记得第一次正式约会,我请你看什么了?”
“……”
邹凯文那头问话,房灵枢这头也心中吃惊。
他本意是要邹凯文跨国报警,没想到邹凯文和他一样驴头不对马嘴!
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明明是在洛杉矶——如果再往前算,不正式的约会就在纽约本地。
怎么也都算不到芝加哥头上。
邹凯文是想暗示什么呢?
“花样滑冰啊。”
他顺水推舟地回答,顺便还要补上一句撒娇:“原来你记得呀。”
“关于你的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忘。”
kevin在电话那头道:“巧得很,你跟我说了分手,我就到这里来失恋旅行。
大概上帝也同情我的境遇,今晚的演出卡司和那天的比赛一模一样。”
房灵枢不解他是何意——邹凯文虽然骚话频出,但从来不是爱说闲话的人,自己暗示得这样明显,他不可能领会不到,突然说花滑,什么意思?
“你最喜欢的选手,和我最喜欢的选手,今晚又要对决了,演出待会儿就开始。
你猜猜谁会赢?”
房灵枢茫茫然道:“浅田和金吗?”
梁旭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房灵枢用余光看见他在碰手机——有什么用,别说梁旭现在不敢开机,就算敢开机,花滑赛事的消息不是内行人根本查不清楚,更何况是美国国内表演,又不是世界级比赛。
梁旭这个铁杆直男,花滑他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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