愆那这辈子在地狱也没穿过这么繁复华丽的衣服,用自己原本的衣料随意擦干身上的血迹和污渍,耐着性子将这些东西一一套上。
出乎意料地,这些奢华的东西套在他身上并不显阴柔,那项链愈发趁得他的胸肌结实,那腰带也令他的腰显得愈发窄细,连腰线也隐约可见。
他从屏风后出来,顿时就听到那些雌鬼和比较阴柔的雄鬼发出了压抑的惊叹声,不少雌鬼都红了脸,害羞地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然后,众人忽然又看向他身后某处,眼睛全都直了,就连声音也发不出。
愆那回头,一时也怔住了。
来人身形修长高挑,身上裹着一条大红轻罗。
上半身只有一条宽大的袖子和一半衣襟,露出另一半匀称有致的白皙胸膛和虽然比愆那纤细却不缺乏肌肉和力量的手臂,腰间没有厚重的腰带,却有不少珠子一样的小铃和不少线穿成的宝石,侧开的干幔和愆那身上的似乎是相配的,走动间可以看到修长笔直的双腿,那细腻的脚踝上也套着金环,上面的铃随着走动而有节律地想着。
他漆黑的发披散在身后,口鼻上挂着一层细细的珊瑚红珠串,将他的口鼻稍稍隐住,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来。
当真是美到雌雄莫辩的地步。
而这份美不仅仅是在皮囊上,而是在他的举手投足、眼神流转间那漫不经心的引诱和挑逗,是一种天然的带着一点邪恶的魅气。
乾达看愆那看自己看呆了,无比的满足感弥漫在胸膛中。
他走到愆那面前,冲愆那明媚一笑,两人一时相对无语,那种一刚一柔的场景却有一种分外和谐的美感。
乌陀鬼忽然说道,“你们俩是一对。”
愆那条件反射就否认,“不是!”
“我是说你们俩跳舞的时候跳一组。”
乌陀鬼不耐烦地纠正道,别的鬼发出了一阵阵的低笑声。
然而这还不是最窘迫的。
昨天学过的那些动作单跳起来没什么,可是和对方的舞蹈配合在一起的时候,才知道很多乍看之下不知做什么的动作原来都有深意,而且两个人的动作合在一处就……甚为大胆魅惑。
到后面跳雄舞的人手中要持一把真实的骨刀,刀刃时常要从舞伴的腰间颈侧等地方拂过,在顷刻间撩起对方面上的珠帘或是腰间的重重罗纱,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对方。
一番练习下来愆那紧张得额头上都直冒冷汗,生怕把怀里的乾达给划伤。
乾达倒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完全地相信着自己。
愆那自问如果对调身份,自己恐怕都不会如此全然地相信。
而且有时候不经意间给自己一个温柔而撩拨的眼神,令他的心脏竟跳得忽然加速起来。
这般陌生的感觉已经很久不曾有过。
他两人的配合罕见地默契,再加上乾达容貌冶艳舞姿出众,愆那也是英俊高大且舞刀的姿态刚中带柔一看就是练过的,一天练习下来,这两人另那乌陀鬼甚为满意,甚至在编排队形的时候把他们排到了最中心的位置。
愆那原本只想着只要能跟上动作不要露馅就好了,却没想到由于乾达的外貌太过出众,这么得乌陀鬼的器重,反倒更加显眼了。
好在雄鬼在正式上场的时候也会戴一张遮住左眼的面具,再加上他是罗刹鬼的形貌,不至于被见过他的缪亚公主和伽岚王子认出。
到第三天甚至都不让他们去干粗活,从早练习到晚上。
那套刀舞的动作本不难,愆那早就记熟了,便在休息的时候留心听那些别的贵族手下的性|奴闲聊,确实也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传闻。
“听说那青莲地狱来的王子还成天缠着你们三殿下?”
另一个嗤笑道,“是啊,怪不得是那种荒僻小国来的,一点也掂量不清自己的斤两。
只怕到时候青莲地狱变成一片死地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往三殿下的床上爬呢……”
“嘘,别乱说话!”
另一个年岁似乎大些的罗刹女往愆那这里瞥了一眼,似乎在警告另外两人愆那是罗辛送来的人。
那两人便连忙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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