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罕见地驳了回去:“我根本不想和他比来比去,我不想和他做对手,我很喜欢他!”
那是顾渊人生里第一次告诉爸妈他喜欢什么。
然后他换了他爸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他不慎从二层摔了下去,没出大事,但是摔了一身淤青。
他爸妈当晚就去邻居家谈话了,顾渊被一个人关在家里,他们说了什么顾渊不清楚,但是肯定原封不动复述了自己说的话。
因为第二天毕业典礼的时候,池虞就生气地将一盒顾渊送过的礼物扔了回来。
“谁稀罕你空着那几题让我拿第一?你在同情谁?你觉得自己这么做很伟大吗!”
池虞骂他的时候并没有哭,所以顾渊知道他只有生气没有难过。
周围所有的同学都在看他们,有人吓得赶紧去喊老师。
“我很讨厌你。”
池虞一字一字地告诉他,用了他们那个年纪听过的比“傻逼、智障、白痴”
还要可怕一万倍的话:“我经常巴不得世界上没有你。”
顾渊被砸礼物盒的时候砸到了身上的淤青,他记得自己僵硬了有一秒,然后将礼物盒揭开,里边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一些玻璃瓶装着的玩意落地就碎了。
他从来不承认自己喜欢什么,池虞听了以后就是这样回答他的。
顾渊那时才十二岁,却同时感受到了愤怒、难过、后悔和羞耻。
他从手腕上摘下池虞送给他的一个卡通电子表,扔过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此五年他们就没好过。
顾渊站在淋浴头下边,这件事的所有细节他都记得,不存在任何记忆偏差,那是因为他花了很多时间去找池虞那时眼睛有没有红,又花了很多时间温习对池虞的讨厌与愤恨,掩盖自己一颗真心被摔破时的恼羞成怒。
顾渊想得双眼发烫,用力关了水,擦干净吹干,穿好衣裤走出浴室。
他看见池虞已经睡了,房里只有床头灯点着,照着池虞那头细软的短发。
顾渊看着他,又看了眼门的方向,最终还是慢慢地向床走近。
时间是十一点,顾渊很小心地爬上床,因为床的质量足够好,并没有发出响声。
但是池虞还是迷糊翻了个身,半睁开眼看见了是他。
池虞可能正做梦,因为他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渊渊。”
然后他又睡了,顾渊半个身子跪在床边,死死捏紧了拳头,战栗,床单上湿了一个小点,但没有更多了。
他躺不下去,预感自己会做一整夜有的没的梦,于是他选择坐在了地上,用后背靠着床沿。
思考了有一会儿,他去找来了降噪耳机,背对着昏黄的灯光开始写题。
他再也不想听到池虞更多的梦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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