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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时候,你们在吵什么呢?”
尤栗用酒醉的慵懒口吻问向余生,眼神飘忽而迷离。
“什么啊?我们没有吵啊,你是做梦听错了吧,小傻瓜……”
余生伸出白皙而修长的手指,为依靠在自己臂膀上的爱人轻轻拭去鼻尖上的汗珠。
“我听见了,我没做梦……就是听见了,真的听见了……”
尤栗嘟起小嘴反复强调。
“真的没有,你喝多了,我的公主殿下。”
余生温柔的抚摸着尤栗的头顶,语气极尽宠溺。
“我没喝多,我真的没喝多……这首歌,我想起来了!
这首歌,就是这首歌,这是我婆婆最喜欢的歌……余生哥,我知道了,木婶就是我婆婆,呵呵……我忘了,是你妈妈,木婶是你妈妈,是吗?余生哥……我猜对了吗?”
尤栗说完一头栽倒在余生盘屈的大腿上,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红扑扑的小脸上氤氲着温柔的笑意,葱削般的手指还指着木婶的方向。
“别喝了,你醉了。”
余生端起尤栗面前的酒碗,仰脖将碗底剩余的烧酒一饮而尽,然后转向木婶一脸严肃的说,“木婶儿,把音乐关了。”
木婶按照余生的嘱意将音乐关闭,眸里闪现出一道清凛的光。
余生站起身,从叠得整齐的被剁里抽出一床花褥子,平整铺于炕稍。
“小栗子,来,咱们躺下休息一会儿……你个小笨蛋,才喝了多少啊,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余生说着将尤栗凌空抱起,将醉酒后绵软的身体轻轻舒展在那张花褥子上。
酒精逐渐麻痹她的意识,眼前的光景慢慢在尤栗眼中晕染成一幅五颜六色的流动的油彩。
不知什么时候,矮桌被撤掉,午餐也结束了。
尤栗在恍惚迷离之中,隐约听见外间传来争执声。
那声音时高时低,措辞非常激烈,态度却很克制。
余生似乎在责备。
又似乎在被责备,尤栗难以分辨,酒精的作用太过强力,她很快便陷入沉实的睡眠。
尤栗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漆黑一片,身畔空无一人。
四周的寂静使她的恐惧无限扩张。
没有什么比醒来后发现爱人不在身边更让人恐慌的了。
她感觉头痛欲裂,意识尚未完全清醒。
可即便还有些恍惚晕眩,尤栗仍察觉出哪里不太对劲。
是身下的触觉!
此刻她身下睡着硬炕似乎变得异常柔软,脊背宛若躺在自己家的那张席梦思床上。
她微侧过头,瞥见窗前站着一个黝黑的身影。
那个身影逆着月光笔直的站着,正当当将投射进来的月色挡住,使她无法看清他的脸。
“余生哥……”
尤栗在黑暗里试探性的轻呼起余生的名字,可回应她的却不是余生极尽温柔的声音。
“醒了?……刚醒就叫错名字,这……不太好吧……而且大半夜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呼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多少……有点淫荡吧。”
默然立于窗口的黝黑身影终于开口说话,那声音尤栗再熟悉不过,那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之音。
尤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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