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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啊?你干嘛啊?!”
尤栗的情绪倏然崩溃,举起手臂朝余生赤裸的胸肌捶去。
“小栗子,对不起啊……”
余生将尤栗搂进怀里,方才感觉到她浑身都在不停颤栗,完全不受控制。
余生心疼了,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心疼与懊悔。
他痛恨自己的幼稚,痛恨自己耍的那些小心机,他不该这般恶作剧,让一个关心他的女孩担惊受怕。
“小栗子……”
余生用湿漉漉的手轻轻托起女孩满是泪水的脸蛋,长时间凝望着她被泪水打湿粘成一簇簇的长睫毛,凝望着她鼻梁上一颗颗如繁星般的浅褐色小雀斑,缓慢的伸出手指,一颗颗抚摸而过。
如同探索一处未知的浩渺星际,充满好奇与悸动。
尤栗抬头仰望着余生,与他亮晶晶的眸眼对视,不再颤栗,不觉羞怯。
她听见自己喉咙里的呼吸声急促而微小,血管里的血流声铿锵有力。
余生把额头贴近尤栗的额头,轻轻吻过她的眉毛和眼角,最后两片柔软的唇融合在一起。
女孩轻轻闭上眼睑,娇嫩的脸上晕染开点点红润,皮肤上的纤细汗毛被探入口中的柔软舌头激起。
余生用他那上下色差泾渭分明的坚实臂膀托住尤栗的脊背,将她柔软的胸脯贴在自己健硕的胸肌上,在少女青涩的口腔中攫取属于初恋的甜蜜。
那一刻,他便于心中暗暗起誓,此生只会与她一人亲吻。
余生的敲门声将尤栗从那一片青葱的岁月中疾速抽离。
她反复看着镜中的自己,早已不是那个穿浅蓝色碎花百褶裙,扎低马尾的青涩女孩,而今的她是一位成熟的人妻。
“你洗完了吗?怎么这么久啊?那汽油洗不掉吗?”
浴室门外传来余生轻浅的询问声。
“额,洗完了……”
尤栗急忙穿好那件余生事先为她准备好的白色男性衬衫,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包裹住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推门走出浴室。
尤栗推开门后站在浴室门口那一隅橘黄色的光束里,穿着自己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纤细而清晰的锁骨,远远望去仿佛一对天使的翅膀。
衬衫遮住大腿根部,根部以下被她用浴巾紧实的遮掩着,只露出一双白嫩脚丫套在自己那双大大的深蓝色人字拖里。
那头漆黑浓密的长发在湿润状态下微微卷曲,发稍零星的滴着水珠。
她侧歪着头,正用属于余生的白色毛巾擦拭着那头湿发。
“我给你找条裤子吧,秋裤行吗?”
余生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刻意侧过身子将视线从纯洁的白天鹅身上移开。
没错,尤栗在余生心中就像一只白天鹅。
他始终忘不了她穿着白色蕾丝芭蕾舞裙,站在校庆舞台上翩然起舞的样子,那分明就是一只幽然浮于山巅天池中的白天鹅。
就是那一刻,向来自信的余生突然萌生一种强烈的自卑感。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林间沼泽地里的癞蛤蟆,满身污泥臭气熏天,只能躲在暗处垂涎天鹅的一切,就连池水中她那清浅的倒影他都不配拥有。
尤栗确实值得更好的男人,成绩优异,品格高端,拥有无限美好未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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