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哦了一声,又向她点了个头,便转身下楼,手里抱着那只小猫,另一只手握着它两只前爪,免得它抓人,便这样一直走出去,下了台阶。
太阳晒在身上很暖和,心里也非常松快,但同时又觉得惘然。
虽然并不是他结婚,但是他已经搬走了。
她又好像得到了一点什么,又好像失去了什么,心里只是说不出来的怅惘。
又过了些日子。
有一天黄昏的时候,小艾在后门外面生煤球炉子,弯着腰拿着把扇子极力地肩着,在那寒冷的空气里,那白烟滚滚的住横里直飘过去。
她只管弯着腰扇炉子,忽然听见有人给烟呛的咳嗽,无意之中抬起头来看了看,却是金槐。
他已经绕到上风去站着了。
他觉得他刚才倒好像是有心咳那么一声嗽来引起她的注意,未免有点可笑,因此倒又有点窘,虽然向她点头微笑道,那笑容却不大自然。
小艾却是由衷地笑了起来,道:“咦?……我后来给你送小猫去的,说你搬走了。”
金槐哟了一声,仿佛很抱歉似的,只是笑着,隔了一会方道:“叫你白跑一趟。
我搬走已经好几个月了。
我本来住在这儿是住在亲戚家里。”
小艾便道:“你今天来看他们啦?”
金槐道:“嗳。
今天刚巧走过。”
说到这里,他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可说,因此两人都默然起来,小艾低着头只管扳弄着那把扇炉子的破蒲扇。
半晌,她觉得像这样面对面地站在后门口,又一句话也不说,实在不大妥当,不要给人看见了。
因见那煤球炉子已经生好了,便俯身端起来,向金槐笑了笑,自把炉子送了进去。
她在炉子上搁上一壶水,忍不住又走到后门口去看看,心里想他一定已经到他亲戚家里去了。
但是他并没有进去,依旧站在对过的墙根下,点起一支香烟在那里吸着。
小艾把两手抄在围裙底下,便也慢慢的向那边走了过去。
她并没有发问,他倒先迎上来带笑解释着,道:“我想想天太晚了,不上他们那儿去了。”
他顿了顿,又道:“因为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回头他们又要留我吃晚饭,倒害人家费事。”
小艾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随即问道:“你是不是从印刷所来?你们几点钟下工?”
金槐说他们六点钟下工,又告诉她印刷所的地址,说他现在搬的地方倒是离那儿比较近,来回方便得多。
两人一面闲谈着,在不知不觉间便向弄口走去。
也可以说是并排走着,中间却隔得相当远。
小艾把手别到背后去把围裙的带子解开了,仿佛要把围裙解下来,然而带子解开来又系上了,只是把它束一束紧。
走出弄口,便站在街沿上。
金槐默然了一会,忽然说道:
“我来过好几次了,都没有看见你。”
小艾听他这样说,仿佛他搬走以后,曾经屡次的回到这里来,都是为了她,因为希望能够再碰见她,可见他也是一直惦记着她的。
她这样想着,心里这一份愉快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再也抑制不住那脸上一层层泛起的笑意,只得偏过头去望着那边。
金槐又道:“你大概不大出来吧?夏天那时候倒常常碰见你。”
小艾却不便告诉他,那时候是因为她一看见他出来了,就想法子借个缘故也跑出来,自然是常常碰见了,她再也忍不住,不由得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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