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痛的。”
温瓷说,“被你捏的有点痛。”
“你倒是学会了颠倒是非。”
薄言讽刺道。
回来路上的僵局又被打破了。
温瓷想,或许本来就没有什么僵局,是她自己想的太多。
也或者,如果他能好好地告诉自己回那边房子是拿药,那所谓的想太多也不会发生了。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按住他的手。
指尖还有点药膏残留,油腻腻的。
温瓷不动声色地擦回到他的手背上:“当时是没痛,我不知道。”
“哦。”
“薄言。”
“又怎么?”
“我们做吧。”
“……”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温瓷简单又直白的邀请次次都能成功打碎防御。
薄言从不知道她这样热情,明明只是发出邀请,却知道用唇封住他的回应。
被含住唇缝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没法拒绝。
好像迄今为止,对于她的任何事情,他都没法拒绝。
只是将手探进衣摆的时候,照例被她拧开了。
薄言退开一些,低声:“不想做了?”
“不是,别。”
温瓷含混不清地说,“怕痒。”
僵持数秒,她肆无忌惮地反制过去:“你应该……不怕痒吧?”
起初是温瓷在主动,顺着他的腰腹往后摸时,薄言没忍住闷哼出声。
温瓷咬着他的衣襟,不可避免地发现了留在他腰侧的一块淤青。
“新伤?”
温瓷问。
薄言不说话,她隔着布料咬在他身上,用今晚他说过的同样的话反讽回去:“薄言,你不是也不知道痛么。”
她讽刺着,刚酝酿起来的暧昧气氛被打散了一些。
温瓷刚想起身,被他扶着腿拉了回来。
“不影响。”
薄言小幅度地往上一抵,“你想做几次都可以。”
薄言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何况只有真正和她在一起,他才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温瓷是真正属于他的。
以至于每当这样的夜晚来临,他都格外重.欲。
后来累了,温瓷半趴在他怀里睡着。
真丝睡裙贴在身上,裙边已经在折腾间卷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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