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让我替你妈妈顶命么,我可以接受。
不过,因为伤害过她。”
“你……又是这样。”
柳雨烟她现在很痛苦,一边是亲情,一边是无法割舍的男人。
她现在很想掐死他。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能理解自己。
可柳雨烟同样,她舍不得。
柳雨烟把身体向前挪了挪,轻躺下,与路平南紧紧挨在一起。
她还往路平南的怀里拱了拱。
“你以前最喜欢与我躺在一起说话,我们平平静静地把这件事解决了。”
路平南觉得他们俩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平静这回事。
一个杀母之仇,一个杀子之仇,他们如何平静。
路平南往里撤了撤身体,他现在很不习惯。
“你说我伤害了你的妈妈。
让她成了植物人。
可是,你却伤害了我的孩子。
柳雨烟,说起来,我们都是凶手。”
他们之间,又如何何解呢?
他们都伤害了对方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
一条叫仇恨的河流,横在他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