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它不动弹了,乔稚赶紧找了个购物袋把它包起来。
是扔到垃圾桶里还是扔到河里?或是贴好符纸后再找个山头埋掉?她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手心里满是汗。
身后突然传来细细的吱吱声,她触电似地回头。
看到晏玳正艰难地撑起身子,小爪子颤颤地一点一点地往她这里爬来。
再管不了别的,她小心翼翼地将它兜在手心里,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没死……”
后面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它像是蓄足了力气,支起身子将爪子伸长够到她的鼻尖,一如之前安慰她时所做的那样,轻轻地挠了挠。
她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劫后余生般地如释重负。
尔后,它的身手突然利落起来,沿着她的手腕往下滑到了地上迳直朝前冲去,直直地滚向购物袋。
“呆子!”
她惊叫起来:“别过去。”
可太晚了,它已经钻了进去。
她不敢大意亦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袋子,留意里面的动静。
等待是令人焦灼不安的,好在几分钟后它终于出来了,和它一起出来的还有一颗手指头大小的透明珠子。
珠子在前面滚,它在后面边推边撵,孩童似地玩耍着。
它讨好献宝似地把珠子推到她眼前,绕着转了几个圈圈。
它这模样实在好笑,她一扫先前的紧张害怕,吐槽道:“学个屎克螂推粪蛋子,也值得你这么高兴?”
它愣了一下,旋即抱着珠子倒在地上一阵乱扭,十足地撒娇。
她咯咯地笑起来,正要骂它是二萌呆货。
可当目光扫过角落时,突然间就没了声音。
购物袋不知何时成了碎片,那只火红的狐狸正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她想叫呆子快跑,可对方就像一道疾燃的火焰,直直往她身上劈来。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冲倒在地,红狐的前爪踩在她肩膀上,锥心地疼痛。
它仰头啸了一声,又低下头来,咧开的嘴里满是尖利的獠牙。
她惊恐地瞪大眼,连呼吸都停滞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浮上了心头: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吧?不能啊。
这不科学啊!
正是在这个时候,一簇雪白的闪电从眼前划过,身上突然一轻。
那种令人绝望的窒息感瞬间褪去,她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
不远处,雪白与火红缠拧成一团,纠斗得难舍难分。
愤怒的低吼与尖利的撕咬声交织在一起,光听着就惨烈无比。
眼瞅着红色的那团要占上风了,乔稚急得满头大汗。
所谓人有急智,就在白丸子被红山楂一个窝心脚给踹到一边时,乔稚正携着杀器汹汹来袭:
“呆子,过来!”
话音刚落,训练有素的白丸子立刻卷起蓬蓬的大尾巴团成一团滚到她脚边。
她咬牙切齿地将手里的一锅子杀器冲那颗还在蹬腿儿、随时准备翻身的红山楂身上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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