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
旗翌晨见她一直不说话,气息很沉静,不由把热气呵到她耳垂上,手趁势摸进她的衣服。
纪然立即回过神来,摁住偷袭的狼爪,怨道:“这里是医院,你收敛一点好不好?”
旗翌晨不依不饶地继续:“你要在医院待那么多天,又不肯让我留在医院陪你,那你就得补偿我。”
纪然抓着他的手挣扎起来:“不行,别人会听见的。”
“嘘,我锁门了。”
旗翌晨不怀好意地扳过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上去:“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出声的。”
纪然却别开脸避过了他的吻,神色有些忧郁:“对不起,我……没心情。”
旗翌晨停下动作,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轻轻环住她的腰,眼神锐利:“有心事?”
“翌晨……”
她艰难地开口。
“嗯?”
旗翌晨已然知道她要问什么。
“你找的那个骨髓合适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叫……李家强?
旗翌晨微笑,眼神通透:“你问这个做什么?”
纪然一时呆住,无言以对。
是啊,她问来做什么呢?如果真的是梓笙找的那个人,她又能怎么样呢?难道手术不做了?或者她抛下翌晨,对梓笙以身相许,只为报答他?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真实的答案是什么,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李念可以得救,翌晨又在她身边,这个结果就是她想要的,所以,别去破坏,不想破坏。
“没……没什么,你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她仓惶地捂住脸,眼泪夺眶而出。
决定逃避真相、欺骗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对梓笙犯下了最残忍的罪。
旗翌晨只是轻轻地搂着她,任她的眼泪沉默地飞扬在二十四楼的高度。
有的人哭,是因为终于认清了自己是谁,那么就让眼泪,来清洗体内的罪恶吧。
*
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周梓笙才从低烧昏迷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惊心动魄地病了一场。
入院以后,他就一直低热不退,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嘴里不断地说着模糊的呓语,明明没有睁开眼睛,却总能看见一些隐约的画面,好像见到小时候和哥哥一起折纸飞机,好像第一次在哥哥办公室见到纪然,还有最后一次在酒吧纪然的残忍……
那些种种过去不断在他眼前纷飞,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但是混乱中仿佛始终有一双手,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很温暖,很柔软。
朦胧中,手的主人似乎有一双漂亮而清澈的眼睛,和水晶一样,时而深情地望着他,时而有些怯生生地不敢靠近,时而又有些灰蒙蒙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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