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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话锋一转,又说:“我这个人闲散惯了,当记者这么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说实话,我并不在意什么编制积分的,我更在意的,是钱。”
“可惜这年头啊,挣钱是真的难,你说我一个月,拿个一万多的死工资,有什么用?养家养孩子,根本养不起。
房还是贷款买的,每个月贷款一还,就捉襟见肘了。
可真是辛苦。”
有记者笑起来:“肖总这么说,可见是个有想法的,难不成是有什么挣钱的门路?这苟富贵勿相忘,好歹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工同行,是不是?”
肖海还真有个想法:“我是有点想法,现在直播行业这么时兴,我倒是想要试试水,你们有没有想法?”
几个记者交换了眼神,彼此微笑不语,明显是不赞同的意思。
肖海继续游说:“我这可不是口头上说说,我做了很详细的策划,也有几个意向客户,乐意给我投资,但是我手中人手不够。
兄弟们,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咱们吧,也都是浸淫职场这么多年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点本事的对不对?这个不难,是真的不难。”
他一个一个劝说,但是感兴趣的根本就没有。
毕竟都是在电视台工作,都是正规单位,就算只是个合同工,也没有谁愿意放弃这个别人梦寐以求,想要进来的地方。
丁雅文不等肖海走到她身边,就站了起来:“很晚了,肖总,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天色已晚,丁雅文走到外面,看看黑漆漆的天。
她没有喝酒,但竟然觉得有些醉了,酒店外面,迎春已经凋谢。
上海就是这样,明明昨天还是冬天,今天就已经变成夏天了,春季秋季躲躲藏藏,年年也见不到几天。
开着车,丁雅文往家的方向开,她不是个怕孤单的人,但在这样的夜间,却不太想一个人回家。
等红灯的时候,丁雅文百无聊赖,左顾右盼,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
是黄建辉。
黄建辉依旧是T恤运动鞋,三十好几岁的他,总是无忧无虑,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刚毕业的学生。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女人,女人衣着朴实,步履蹒跚过马路。
丁雅文脸颊有冰凉的泪珠,目送他们过了马路,女人挺着大肚子,对黄建辉弯腰致谢。
灯光下的黄建辉笑容温和,连连摆手,转身走远了。
他一直是那样,热心有礼貌,分明是个活泼的大男孩。
后面的车纷纷按起喇叭,丁雅文回过神,赶紧发动车子,开走了。
电话响起来,丁雅文侧头看一眼,陌生的电话,她按了蓝牙耳机接听。
“请问是江雨馨的妈妈吗?这里是西宁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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