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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儿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却没做声,她知道儿子还在外面的场院里被捆着呢!
她耐心地等着,等到了夜深人静才开始行动。
这里毕竟是她生活了好多年的家,连家怎么说也有点钱,一般的地主,为防备盗匪流民能做什么准备呢?又能藏人又能逃跑的地道是很好的选择。
这是连曾的的祖父祖母在世,家里非常富裕的时候挖的地道,不长,只有几十丈,里头十分狭窄,只能一个人弯着腰走过,从家里通向村口外面的打谷场,那里也就是捆着连瑜的地方。
芳姐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如果知道这些人最后居然想要杀掉她的儿子,那她一定早早地就想办法。
她小时候虽然颠沛流离受了不少的苦,却遇到了连夫人这样子的老好人,到后来连夫人无子,想要让她做妾,那也是小心翼翼地问她乐意不乐意,若是不乐意就把她嫁出去。
说她决定留下没有私心那不可能,毕竟连家再穷,那也是官宦人家,过的日子有保障,而且连夫人对她一点都不苛刻;连大人也是个很和气的人,所以她是心甘情愿给连曾做妾的。
别看芳姐儿从小颠沛流离,可是逃荒的时候她的父母一直护着她,父母饿死了她便又被宽和的连家收留,虽然一直都处在社会底层,却还真的没有见识过人心的险恶,直到这一天,她才意识到,什么借尸还魂之类的惊悚说法都放到一边,他们孤儿寡母便是死在这里也没人能给伸冤才是真的。
如果可能,芳姐很想多给儿子带点儿东西,可是屋子里的东西早被村里人抢光了,只剩下柜子的书没人稀罕,她把秦节送给连曾的书用油布包上做信物,又胡乱摘下自己头上仅剩的几根铜簪子,连同她唯一的一个银镯子一起,胡乱地打了个包裹,又抓了桌子上的几个蒸饼,然后她钻到了床底下的地道里。
后半夜,谷场上没人看着连瑜,人们都回去睡觉了。
芳姐儿给儿子松开绳子,给他灌了水喝,幸好这时候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村里人一开始也没想要连瑜的命,所以一直都是给他饭吃的,最大的问题是前一天被打的不轻,芳姐连背带拽地把他脱离了打谷场。
走了半截子,便看到村子的方向亮起了火把,看来是有人追来了。
他们两个人分明是跑不过那些族人的,芳姐无法,便把儿子找了树木多的地方放下,然后把包裹东西都给他留下,然后又叮嘱了他若是能逃掉,就去太原找秦叔叔。
自己则跑上了路,继续沿着小路跑……
后来,芳姐在一个断崖边被村里人抓住,她一口咬定说儿子已经掉下去了,村里人半信半疑,但想到连瑜一身的伤,想跑到别的地方也很难。
他们看看断崖,觉得实在下不去,此后的几天便在周围搜寻,找了几天都没搜到,族人也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心虚,便捆了芳姐,把她卖到深山里的一个没老婆的老猎户家里。
这些事情,发生在前一年的九月。
而洪管事是今年正月才赶到的地方,他按照秦节说的地方去找人,可去了村里,得到的却是连瑜已经死了的消息。
若是一般人可能也就信了,可洪管事是什么人?四品官家的总管,,哪里是几个村夫骗的住的,他连着问了几个人,便发现说法里头有出入。
本来嘛,谁也不是职业罪犯,这么俩大活人没影了,村里某些人的表现又显得很心虚,洪管事哪里能就这么回去!
他声称想要去墓地看看,然后白天看了墓地,看那墓地建的不成样子,且只有连瑜的墓,那连瑜生母呢?卧槽,被你们卖了!
再一打听,秦节家的田地被族长跟几个族老瓜分了,听到这份上洪管事还有啥不明白的,他也不做声,扭头便跑去县里,拿了秦节的名帖去找县令,说怀疑自家大人的好友,已故的连大人家的儿子,怕是被人谋财害命了。
本地的县令并非什么青天大老爷,但也不是什么吃人饭不干人事的昏官。
这要是不明不白死了的是个普通人,没什么证据的跑来个人就让他查,即使对方代表的是个知府,他也未必有精神管——秦节官再大又管不到他头上。
问题是,死的是跟他一样的县官啊,我擦,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人死了竟连个秀才儿子都被人谋财害命!
这简直骇人听闻!
于是便让人去查,村里人支支吾吾哪里肯认,虽然从连瑜失踪起他们就串供了,但是这么多人哪里串的齐?很快,连瑜被这些人当鬼来折磨的事情便被供出来了,又有镇上给连瑜看病的医生作证:“我本来说那孩子是被烧傻了,可她们一口咬定是恶鬼上身,我只是个大夫,哪里敢管那么多。”
又加上连瑜家的地被族人分了,全家没一个活口,这不是明摆着么?
事情到这个份上,可以立案了。
村里人也吓坏了,连呼冤枉,说连瑜没死,跑了;连瑜的亲妈也没有死,被他们卖了。
县令简直要给气乐了,妈蛋的,连瑜的生母又不是奴籍,人家是连瑜的亲妈,照规矩,连瑜活着要奉养她,死了,她就算不能拿到全部财产,好歹也能分点养老钱,什么时候轮到这些人来卖了?都出五服了好不好!
代入一下想想,自己儿子也不大,若是自己有一天嘎嘣了,族人为了财产把自己儿子害了,小老婆卖了……卧槽,这忒玛必须不能忍啊!
这位王县令一开始只是碍于秦节的面子接了案子,可到现在,那完全是同仇敌忾了,差人按照这些人说的去深山里把芳姐儿接出来,然后又问了她情况,芳姐放声大哭,她便说了自己亲耳听到这些人商量着如何瓜分他家财产,明知道她儿子是烧坏了却非要说他是被恶鬼上身……她这会儿可不会说儿子掉悬崖了,她当然希望儿子或者,又怎么会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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