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前侍奉这些年未有所出,好不容易老祖宗交代点事情,又左右拖着。
臣妾这厢跪……”
“好了,好了。
哀家不是这意思,瞧你们这一唱一和。
瞧瞧,弄得彭相多不自在,且近几步回话。”
彭左相愣了愣,赶紧起身躬身行礼后,往前走了几步站定,拱手作揖回禀道:“禀太后、皇后、贵妃娘娘:前日就到了,正在府下住着。
因长途跋涉多有疲倦,贱内无知,瞧到许久未见的家人就亭中闲话了半宿,不想受了寒凉,现下正病着。
微臣该死,请太后责罚。”
“哦,这可不好,那可让太医过去瞧过?”
“回太后:当夜就请了赵太医诊治了,无碍,说是吃几副汤药就好了。”
“那就好,越州离这千山万水的,也难为了那孩子。
好好歇着吧,哀家不急这一两天。
对了,皇后,可问得皇帝,何时颁诏?”
“回母后,陛下说了下月初一好日子,届时大诏天下,按礼迎娶太子妃。”
“好,那可有得忙了。
郑贵妃、皇后你们要多多操劳些了,都快三十多年了吧,哀家至今记得皇帝娶孝贤吴皇后的时候发生的趣事。
即席行礼时,皇帝紧张踏错了步子,一脚踩在了吴后的裙裾上,不是边上人拉衬着,可是丑大了。
呵呵,还记得不,那个羞得大红脸儿手足无措的新郎倌,最后居然同手同脚走路,唬得典仪官一愣一愣的,差点念错了词,当时的戚太后笑得只揉肚子疼。”
“臣妾记得,母后急坏了,命高公公偷拽了把才回神。”
“可不是,以后臣妾再也没瞧过。
一晃眼,已然……算了,不提了,老祖宗,我们说现在。
臣妾以为侧妃还是依旧礼,在大婚前册立妥当些。”
瞧了眼下座安然静坐面色如常的平阳,郑贵妃决定不再岔那些有得没得,直接奔今日的主题而去。
太后眉眼挑了挑,瞧着右侧的一众美眷,慈蔼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嗯,也好。
由着你们,不过要加紧办,就这几天完事的最好。
勘儿,你至今东宫无一人,年纪也早过了成家的时候,下月就颁诏迎娶太子妃。
现下哀家做主替你提前纳几个佳眷,宫里充盈一下。
瞧着在场的几位,有中意的嘛?”
太子李朝勘明显僵愣住,身侧的拳紧松了几次,面色讳寞,倏地站起弓身回禀道:“回禀皇祖母,孙儿没意见,一切任凭皇祖母做主。”
“呵呵,那好。
郑贵妃,就交给你来。
说了半日……哀家也乏了,先回宫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