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一溜的砖瓦小平房,杂七杂八的物件堆放在墙角,电视的声音从屋里若隐若现地传了出来。
恰好是晚饭时间,没有几个人在外头闲逛。
陈远熟门熟路带他们走到一处院子前,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没两下就把挂在门上的大锁给捅开了,绝对是个溜门撬锁的熟练工。
“这里就是绛竹哥他家,”
陈远做贼似的把他们拉进门,压低声音说,“你们待会儿动作轻点,别让邻居发现了。”
孙凌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未经允许就进别人家的门,强烈的道德感令他颇有些束手束脚地放不开。
倒是一脸正人君子的孟云君适应良好,跟回到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地往屋里走,边走,边在窗框上蹭了一下,蹭出一手指的灰:“这屋子很久没住人了,他叔叔搬走了?”
陈远摇头:“不是,他有天喝多了酒,跌下水渠淹死了。”
当孙凌终于做好心理建设,站到了客厅的地板上,孟云君已经毫无负担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除去无人居住,陈绛竹兄妹家中的陈设和陈家集其余人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只要一想起曾经住在这儿的两个主人下场都不怎么好,众人的想象力就平白给它添了上几分鬼屋气质,看哪里都觉得阴森森的吓人。
这间卧室贴着粉色的墙纸,靠墙放着的一个陈旧的梳妆台,有很明显的少女风格。
晏灵修过去一看,梳妆台里空空荡荡,镶嵌在顶端的镜子四分五裂,狰狞的纹路蛛网密布地散开。
晏灵修一进门,就隐隐约约地感到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上来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走进卧室这种较为私密的空间,他的思路才终于清晰起来,问道:“陈绛竹兄妹的私人物品呢?”
陈远:“都被他们邻居烧了,说是……晦气。”
孟云君环顾屋内,扫过同样空空荡荡的衣柜和书橱:“我看你们陈家集也不是很富裕,这些家具都还是好好的,怎么不搬回去自己用?”
“那不就成了小偷么!”
陈远这个正义少年感觉受到了侮辱,代替邻居们断然拒绝了他不道德的提议。
孟云君笑了:“你撬锁进来,和小偷的行为可差不多啊。”
“这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我是有正事的!”
陈远气呼呼地蹲下来,从床底下拖出一只一只铝盆,弄得屋里灰尘四起。
他端着铝盆,直愣愣地戳到孟云君面前道:“我把他们烧掉的灰烬都收集起来了,你们看看有没有用?”
众人都被灰尘迷了眼,咳嗽着拿手扇风。
还没看看清盆里到底有些什么,一只黑团子忽然冒了头,它跳出晏灵修的袖口,跳上陈远端着铝盆的手,和他对了个大眼瞪小眼。
陈远往后一蹦,当场吓出了双下巴:“它它它它——”
“一只小精怪,刚抓到的。”
孟云君把黑团子抓在手心,解放了一动也不敢动的陈远,后者忙不迭把铝盆放到床板上。
“……奇怪,它怎么突然出来了?”
孟云君低声道。
他松开手,黑团子重又蹦到铝盆上,“呀呀”
地叫了两声。
晏灵修弯腰翻了翻那堆看不出原貌的灰烬,勉强找到些没烧完的东西,有半截女孩的头绳手链、被烟熏黑的塑料笔、以及几片衣角,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物件。
保存最完好的是一本学生证,中间几张纸幸免于难,晏灵修拿起来抖了抖灰,还能大致看清县一中的印章。
“就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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