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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河,到了河西,立刻就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据说河西比河东的温度要低上一两度。
再往西,大学城,因为绿化搞得好,再加上环绕著长沙的绿肺岳麓山,酷热更是被降低了不少。
再往西,过了二环,靠近郊区的地方,夜晚,也还是有凉风习习的。
一幢三层小楼,只有二楼亮著灯,昏暗的灯光。
窗子开著,只有纱窗隔绝蚊虫。
周围的田地里,有时断时续的蛙鸣,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小虫的叫声,更显得房子里很静谧。
这是一间卧室,暖暖的灯光,在这夏夜,并不让人浮躁。
风扇呼呼地吹著,房子里有著不同於长沙其他地方的清凉。
一张大床,用蚊帐罩著,床上铺著麻将席,上面,躺著一个男人,一个皮肤比较白,看上去有一把年纪但是又一点都不显老的男人。
男人几乎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白皙的肤色上的这麽一点点黑,看上去很是诱人。
诱人的还不仅仅是身材。
男人微阖著双目,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极低的呻吟。
两条腿交叉地摩挲著,手也时不时地伸出去摸摸屁股,又扭动著腰肢,在床上蹭著。
邵梓维从洗手间出来,透过蚊帐看到严峻在床上扭动著,口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他把毛巾扔到一边,也不擦头发了,浑身湿漉漉地,小心翼翼地打开蚊帐,钻上了床,呼吸有些急促,但是仍然打趣著,手顺便就摸到了严峻的腰肢:“严叔,我不过出差三两天,严叔就饥渴成这样了……”
严峻哆嗦了一下,睁开眼看了看邵梓维,苦恼地说:“痒……”
邵梓维轻轻地盖上了严峻的身体,吻著严峻的嘴唇,继续调笑:“哦,痒啊,哪里痒啊,是眯眯痒,还是鸡巴痒,还是屁股痒……告诉我,我来帮你止痒……”
严峻推了一下邵梓维,没推动,便老实地听凭邵梓维抚摸他的身体。
邵梓维身上带著水,本来还是很凉爽的,不过过了一小会儿之後,那家夥身上的温度就上来了,贴著严峻,让严峻有置身火炉的感觉。
“屁股痒……”
严峻皱著眉头,又哼了一声:“嗯,好难受……”
“乖乖严叔啊,呵呵,别著急,待会儿我拿个好东西来给你止痒。”
邵梓维淫笑了两声,抓住严峻的手去摸他的腹下。
丁字裤已经把他的欲望绷得要炸掉了。
“呃……”
严峻脸涨得通红:“不是这回事……”
忍不住屁股又在席子上蹭了两下:“是屁股痒,不是那个地方痒……啊啊,痒死了……嗯……”
邵梓维一乐,“是不是啊……”
欠起身,双手包住了严峻的屁股:“这里,还是这里……呃,怎麽回事,你翻个身给我看看。”
严峻乖乖地翻了个身,邵梓维便看到严峻的屁股蛋子上大大小小的红色肿块,左右两边,还长得挺均匀的:“这个是怎麽搞的,我说,蚊子咬的?切狗屁蚊子,专属於老子的咱严叔的屁股也敢咬,只有我才能咬的好不好……看上去也不像是蚊子咬的啊,大小形状好奇怪……你是吃什麽东西过敏了,还是怎麽的?”
严峻忍不住去抓,被邵梓维挡住了,急得呲牙:“我也搞不清楚。
今天都是在厂里吃的,普通的饭菜啦,也没有海鲜,再说,我吃海鲜也不过敏啊,就是坐在电脑前看东西,然後就开始痒了,然後就一大片……”
“去看医生去。”
邵梓维果断地说。
“不。”
严峻一口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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