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维又丢了一包纸巾到我桌子上,“先给你,一会儿你哭了,我丢给你,老师还以为我作弊呢。”
“我怎么浪费时间了?”
我愤怒地问道,“我这九年的寒暑假都贡献给数学了,还浪费?”
“对啊,你基本把生命都浪费在和自己的短处搏斗上了,”
他笑着说,“难道不是浪费吗?”
“你不明白的。”
对于一个天才来说,他怎么能明白拼命努力才能勉强跟上的痛苦?
“是挺不明白的,也不明白我们的教育制度为什么偏要让我们跟自己的短处搏斗呢?孔子还说因材施教呢,我们却得做个全才。”
他喃喃地说。
我震惊地看着他,我从未想过去质疑教育制度,我一直都认为是我的问题。
所有人都是这么告诉我的,如果别人可以做到,而我做不到,那肯定是我自己的问题,因此我学不好数学,一定是我不够努力,并不是我不适合学数学。
所有人都在这座桥上挤,我从未想过,其实人跟人是有很大区别的,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全才的。
比如陈诺,她可以画一手好画,我们就不行。
她的绘画难道不是一种天赋?
我们一直都在被教育,要挤过高考的独木桥,我们一直都认为成绩好的同学才是完美的人,成绩不好的则被人另眼相待。
可悲的是我们必须爬过这座高考独木桥,按照他们的规则,拼命地和自己的短处搏斗。
因为这是制度,爬不过去,就会被划成截然不同的人生。
考试铃响了,我攥着手里的纸巾,又想问他,为何他口袋里总是有没有开封过的新纸巾呢?
浑浑噩噩地考完了期中考试,有种虚脱的感觉,但是并未解脱。
我交完最后一张考卷,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期末考试。
我们被考试包围了,小测验、月考、期中考、期末考、中考、会考、高考。
考完一次,紧接着的就是下一次考试。
“五月红”
歌会
期中考试结束后,“五月红”
歌会姗姗而来,按照往常的惯例,还是要在剧场举行。
王美心镇定自若地指挥,负责服装更换、化妆、入场等所有关于演出的问题。
虽然她一直针对我,但是我很佩服她的沉着稳定,她和蓝清是同类人,骄傲自信,有遮不住的光芒。
卓维在前一天问我,“你要去吗?”
“去吧,文雅她们想让我去呢。”
我点点头。
“你是不是担心她们又搞出什么花样?”
卓维笑着说,“文雅那么精灵古怪。”
“应该不会太离谱吧,今天好多老师都在呢,再说关系到集体荣誉分,真要扣光了,老师肯定会生气。”
我吃不准文雅的想法。
“我还是蛮期待的,”
他嘻嘻笑道,“希望她们不会让我失望。”
“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瞪了他一眼。
节目如我所料的枯燥,三个班级唱完竟然已有两首重复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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