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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你说什么补上?”
知道自己没随意找了个洞就插进去,褚画暗自松了口气,挺直身体,摆出一脸正经的脸孔教育对方,“你还未满十六岁吧?少看黄片多读书,别成天想着那些成年人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对你一准没好处,知道吗?”
“我不是孩子了,实际上我已经到了法定可以结婚的年纪。”
“那也……不行。”
褚画脑筋转得快,满口不靠谱的胡说八道,“没结婚就不行,我是坚定的守贞主义者,不只要求女性,男人也一样!”
“可是你再也不用担心这个了。”
“什么意思?”
褚画皱眉。
“你忘记了吗?昨天晚上,你和我,就在这儿……”
足够长时间的一个停顿,女孩露出一个“suprise”
的表情,大喊道,“我们结婚了!”
褚画被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女孩作出老鹰要扑食的姿态朝他扑过来——但就她这纤细身板来看,顶多也就是一只扑食的黄雀,他矫捷地躲了过去,没想到女孩又从他背后的方向杀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
对方这会儿已经惊得魂飞魄散,可她却完全没有。
其实夜里她起床找厕所,已经借着灯光看过他一回,她惊讶地发现这年轻人非常漂亮,他有秀挺的鼻梁和甜腻的梨涡,他睡觉时会无意识地咂嘴、皱眉,活像个孩子。
这姑娘对年轻警探一见倾心,让那个狗娘养的男朋友见鬼去吧!
“喂,你冷静点……”
褚画试图挣开紧抱自己的女孩,“你说什么‘结婚’?开什么玩笑?”
眼见对方似乎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女孩总算松开紧抱对方的手,她窸窸窣窣翻着置于床边的手包,从里头掏出了一张结婚证书。
看清了结婚证书上的名字,褚画仰天翻了个白眼,明白自己犯了一个不可恕的错误:他真的随随便便拉着一个女孩结婚了!
……
趁女孩在房间里穿衣服,褚画走进浴室,让花洒中的冷水当头浇下。
皮肤里的血液为低温激动,他清醒不少,也总算想了起来——这儿是拉斯维加斯,纸醉金迷,淫声浪气,这儿的人们与金钱、浪漫还有罪恶携手相亲,结一场婚比牌桌上赢十块钱还容易。
但是,褚画头疼地回忆着,自言自语,我明明是和康泊一起来的。
他来这里,带着满腔的憧憬与热望,没想到现实给他的酬报不是康泊的求婚,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妻子!
他回忆起来康泊当时在VIP房里,他不是这地方的常客,但像他这样有头有脸的人一旦出现,立马就会被赌场里的人奉为上宾。
而且,他还遇见了生意场上的老朋友。
这个耷拉着一双三角眼的中年男人姓金,韩国人,与另外两个看上去非常精明的朋友同来,一见康泊就邀他一起玩牌。
褚画曾见过这位金先生,对他的三角眼印象深刻,却叫不出他完整的名字。
这人不能算是康泊的敌人,也绝对称不上是朋友。
康泊虽不比一般的富人终日钻营生财之道,但总避免不了商场常见的推拉角力。
他与这些人的关系应该就是这样。
每当看见康泊与那些极体面的富翁并肩交谈,褚画就会口干舌燥、莫名烦躁,他感到自己融不进他的世界,也压根不想融进去。
找了个借口,在情人耳边留下一句话,就自己溜出去乱晃。
离开贵宾VIP室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牌桌,金先生屡屡低头拭汗,那双三角眼已如死人般眼黯淡无光,而他的情人笑得优雅无比,还颇大方地说:“看来金先生今天手气不佳,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赢钱就想走人吗?”
那姓金的韩国人简直是一头就往死里撞,“还是你担心我付不起这千万赌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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