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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所谓地扬了扬眉,玩着手里大漆机壳的打火机,说得慢条斯理,“其实按照你刚才的说法,恐怕你今后都得要一个人了。”
他顿了顿,斜眼看了闫稑一眼,“看得出来,你根本就没想忘记他。”
闫稑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瞬,“觉得要是忘记的话,那两年的记忆就是空白的了,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倾身把茶几上的茶杯拿起来,在喝茶以前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收留。”
瓦希里抬手捏了捏他算不上轻松的面部,“做好你自己就行。”
空气中的湿度很高,风里也都是湿漉漉的味道,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看不出时间。
床头柜上的东西放置得混乱,手表、手机、打火机、眼镜、安全套、润滑剂……闹钟倒了下来,因为是无声的,也听不见时间走动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其中一台手机因为来电而发出沉闷的震动声。
这让床上的人醒过来,可都只是在被子里面翻身挣扎,没有要接听的意思。
这电话大有不接起绝不罢休的架势,闫稑趴在枕头上置若罔闻,林珏却忍无可忍一把抓过了电话,看都没看就往闫稑颈窝上敲,迷迷糊糊地说,“接电话。”
闫稑厌烦地皱了皱眉头,摸索着拿过了手机,吃力地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串本地号码。
他揉了揉眼睛,翻身坐起来接电话。
听了电话里的内容,闫稑伸手推了推林珏的肩膀。
他睡眼惺忪地仰起脸,声音都黏糊在一起,“谁啊?”
闫稑说了昨天瓦希里男伴的名字,“说雨天无聊,要不要去打牌。”
林珏揉眼睛的手顿了顿,嘴巴不自觉地努了一下,问,“他们是恋人吗?”
“不清楚。”
闫稑如实摇头,看通话时间还在延长,又问,“去吗?瓦希里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散步也就十分钟。”
林珏看都没看窗外的雨势,摇头道,“雨太大了,不想去。”
闫稑看看他,拿起电话回绝了过去。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来的,窗边并没有雨点的痕迹,只有床帘一晃一晃的。
闫稑把手机随意放回了床头柜上,拿起早些时候倒下的闹钟一看,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林珏难得来一次,闫稑本来想陪他出去逛一逛,没有想到下了这场雨。
他滑回被子里,转过头问他,“那今天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啊。”
林珏说话有点不负责任的腔调,闭着眼睛喃喃说着,“做|爱也行。”
闫稑眨了一下眼睛,颇为惊讶地看着他这么随意地说出这样的话。
大概是闫稑很久都没有吭声,林珏睁开眼,眼里竟然充满了疑惑,好像闫稑的吃惊才奇怪似的。
闫稑端视了他几秒钟,伸手将他搂过来,吻也跟着印下去。
这么一闹腾,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午后了。
下午两人打着伞出门,在一家提供午餐的意大利餐厅里吃了东西果腹,沿着湖边一路散步到了教堂里。
那时雨突然又大了起来,索性就把教堂参观了一遍,而后站在石柱旁等雨停。
雨打在台阶上稀里哗啦的,像断了线的珍珠链子。
林珏完全没有征兆地把闫稑拉到石柱后面去亲吻,吻里还有餐后酒的香气,醇香清澈,闫稑扶着他的手臂,慢慢把这个吻延长。
他的嘴唇很柔软,舌尖上的味道好像是清甜的,这大概是闫稑最愿意享受的甜味,混在雨水淡淡的潮气里。
雨水渐渐就淡了,窗户上的水纹把外头的风景都变得模糊。
出门前忘记把窗户完全关上,地板上像是刚泼了一盆水,闫稑刚拉上窗帘,余光见到林珏在房间里四处转悠,奇怪道,“找什么?”
“家里没有拖把?”
林珏从阳台外探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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