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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抵在树干上,一双眸子在夜色中灼灼发亮,手臂将我圈住,不给我任何退却的余地。
“其实我早就想过,能陪你一天也是好的,可我不能对另一个女人熟视无睹,若要我选择,我宁愿…”
他眸中厉色愈浓,低头狠狠咬住我的唇瓣,吮吻着,纷飞的雪在我俩唇间缠绕,炙热的气息和冰凉的雪瓣混在一起,有种奇异的快感。
“我不要你选择。”
他含着雪花舌尖撬开我的贝齿,在柔软的内壁上不停地拂动,一寸一寸地侵占着我的檀口。
“可是张姬她…”
舌尖微痛,他惩戒地纠缠着,把我的话尽数吞下。
“唔…”
气息被夺去,我只能轻哼出声。
“对不起…”
霍去病含糊地低喃,声音被卷去。
他伸手捻着我的耳珠,嘴上仍不放松,不安分的舌头划过我的齿龈,挑起我的唇瓣,狠狠吮吸着,直到我觉得有些发麻,他才松开,随即咬住红肿的嘴唇,轻轻啃噬。
卷起小舌与他纠缠着,也许我早该明白,只要我和他都有彼此,其他的还有什么可计较?那剩余不多的光阴,再经不起我这般厮磨。
一切都是我的执念,终究是镜花水月的一场,戏里戏外。
我一阵心迷意乱,浑身软软地靠在树上,他一手揽着我的腰,随着吸吮的节奏来回抚弄着。
不知为何,我觉得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尽,在他近乎掠夺的纠缠中,有种悲凉的满足。
树枝上的积雪不断落下,冰与火的交织,让我飘然欲醉,撞上他的鼻子,额头相抵。
伏在他的肩头,触碰到他温暖的胸膛,我便告诉自己,这已足够…
霍去病,虽然我们相隔了两千多年的时空,可我仍是寻到了这里,寻到了你,我不想放手…
我宁愿信你,我只信你。
今夜风雪绵长,将一切不平不静都掩盖去,这样也好。
入冬之后,白昼渐短,夜月冗长。
因着临近元日,平阳府上的家宴接连不断,多是一些平阳侯的门客,以及亲侯王族家眷之间的往来。
平阳公主虽说年近四十,却是个爱热闹的主,翠缕说我不在的这半年,皇上也来过一次,不过并未招歌姬伴乐,只是在马场上遛马,这可不像是好舞乐歌的汉武帝的作风。
记得以前看过一部关于他的电视剧,对里面的一句台词印象颇深,刘彻说:男人一辈子最快活的两件事,一是在马背上,二是在女人的胸脯上,骏马美女,哪个男人不爱?
这句话大抵也是我对刘彻最深刻的印象,若要算起他的一生,必逃不过两个词:匈奴和美人。
留给后世最大的财富,便是汉家猛将和汉女多娇了。
我不禁浮想联翩,穿到这里将近一年,而且还住在刘彻姐姐家里,却连他的影子都没见过,实在是不甘心,不见识一下汉武的风采,岂不枉来这汉朝走一遭呢?
我好奇地追问刘彻的样貌年龄,翠缕却说歌女们未经允许,自是无缘觐见,样貌不详。
我仔细回忆着史书上的刘彻,长须束冠,虎目声威,就好像庙里供奉的关老爷。
想到这里我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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