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记者!
艹!
喻铮隔着玻璃窗看向她,车玻璃是单向的,程矜应该看不见他们,所以眼神很茫然,还有一丝懊恼,显然并不十分清楚当前的情况。
鬼老三回过头,阴险地一笑,“图哥,别怪兄弟我留一手,小心驶得万年船。”
喻铮沉默地看向他,目光锐利,“为什么绑她?”
“刚刚店里那么多胸大腰细的女人,也没见图兄你斜一次眼,”
鬼老三说,“就这妞进门,你的目光在她身上至少停留了三秒。
啧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兄弟我把她绑来也就是保个险,交易完了没什么问题就放人。
图兄你不用紧张!”
海边的狂风将程矜的长发吹得缭乱,她微微眯起眼,隔着车窗玻璃看向这边,就像知道玻璃后面的人是喻铮。
喻铮收回视线,冷声,“随你,做完交易人还给我。”
鬼老三:“那是自然。”
喻铮的手,包括受伤的右手都捏紧了拳头。
车停在海边的高岗上,喻铮他们先下了车,然后程矜就被人从后面的车上推了下来。
坡上风大,她的长发几乎遮住了小半张脸,因为手被绑在背后而只能听之任之,大概是在被绑来的时候挣扎受的伤,白皙的脸上有些许擦痕,略显狼狈。
喻铮和她之间隔了三米左右,两人对视,眼里千言万语无声交错。
鬼老三努了努嘴,手下立刻拿枪指着程矜。
“说吧,你是什么人?”
鬼老三扬声。
喻铮要说话,却被鬼老三拦住了。
他龇牙一笑,“你别说话,我要听她说。”
被人拆掉了绑嘴的黑布条,程矜死死地盯着喻铮,眼眶一红,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天天瞒着我发消息、打电话!
我还以为你、你出轨了!
所以才跟着你出来……你这,都是在干什么啊?你说呀,都要结婚了,他们是谁?你天天的到底在干什么?”
三言两语,一个婚前焦虑的女性活灵活现。
程矜胸脯起伏,心里不是不慌,但还是感谢自己身为编剧的本能。
别说婚前焦虑症的女人,就是现在让她演个捉奸在床的少|妇也能分分钟出口成章……
只是,不知道喻铮他——
“老子这么拼,你他|妈以为是为了谁?不是你要婚车、婚房、婚戒,老子至于铤而走险来干这个?你居然还怀疑我出轨?真不知道是老子瞎还是你瞎!”
喻铮几近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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