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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程矜被看得耳根发热,他才淡淡地说了句:“三十年后你自己确认吧。”
说着,掸了掸身上的雪花,“你住在哪?”
等程矜带着他进了自己的宿舍房间,开了灯,才发现喻队长的脸色不大好。
“你一直住这儿?”
“对啊,这里采光好,日晒时间多一点。”
程矜不明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喻铮将大衣挂在墙边,没说话,程矜追着他问怎么了?
他才不情不愿地说:“……左右都是男人。”
程矜笑,“那会儿在托坎,猎牙营地里不也都是男人?”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有我守着。”
程矜一怔,继而笑得眯起眼,像只得逞的小狐狸,狡黠又得意,“你吃醋呀?”
喻铮松了松领口,“我有什么可吃醋的。”
“刚在雪山上,你把杜鹏的脑袋给丢雪地里了。”
程矜歪着脑袋笑道。
被她一语道破,喻队长咳嗽了声,“你倒是挺受欢迎。”
“那当然,”
程矜绕到他面前,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双眼明亮地看着他,“看清楚了,你女朋友可是很抢手的。
如果你不好好珍惜,是会被人争着抢的。”
“抢就抢,”
不等程矜撇嘴,喻铮又语气平稳地说,“是我的女人,抢也抢不走。”
“你倒是自信!”
程矜笑着戳他的胸膛。
手一下被握住了,从寒冷里进入室内,皮肤会发烫。
程矜觉得此刻喻铮握着自己的手像块烙铁,滚热到让人心惊。
她嘴边还带着狡黠的笑,抬起眼来,就对上喻铮那双深邃的眸子。
他一瞬不瞬地低头看着她,眼底就像燃着簇火苗,随时要燎原四起。
“为什么要来?”
“不是说了吗,我想你——”
唇瓣像是对彼此已经有了记忆,分毫不差地贴紧,火热与柔嫩交错辗转。
有些东西越是刻意忽略,越是恣意在幽静处疯长,有些感情越是压抑,越是在冲破牢笼时不可遏制。
就像……对彼此的渴望。
那个吻刚开始不过是聊解思念之渴,可等她启开唇瓣,舌尖相触,就如星星点点的火苗上突然被浇了滚油,登时摧枯拉朽,什么自制力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一边空白里同样渴望着接近的彼此,和耳边低微而不受控的喘息。
程矜的后腰被抵在矮柜上,为了维持住站姿,她不得不牢牢地勾着喻铮的脖子。
这个人……在接吻这件事上,一如战场冲锋,侵略性十足。
程矜的后腰被抵在矮柜上,为了维持住站姿,她不得不牢牢地勾着喻铮的脖子,才能承受住他的索取。
她的棉服里穿着件松垮高领的白色毛衣,比纤细的脖子要宽松得多,当喻铮的唇顺着她娇俏的下巴一路下移,滑过光洁的喉头,顿时被毛茸茸的领子所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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