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干什么?”
挑起眉头,卡埃尔迪夫低语道,也不满晏子殊那困兽犹斗的表情,出力抓紧了他的手腕,另一支手则探到了他的胯下──
“你住手!”
晏子殊哀叫,那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揉搓着,有力的,带点蹂躏意味地折磨着那里,指甲刮搔着前端。
隐隐的疼痛,却带来可怖的甜美,卡埃尔迪夫熟练的技巧令晏子殊的胸膛急促起伏着,发丝狼狈地遮到眼睛前面,辉煌的灯火下,他正兴奋起来的地方无所遁形。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那里,他的眼神深不可测,或者说,他用眼睛享受着征服晏子殊的快感。
贴近晏子殊,压着他耐不住扭动反抗的身子,卡埃尔迪夫加重了揉搓的力道。
“啊……唔……”
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膝盖却在瑟瑟发抖,晏子殊咬着嘴唇,但从中仍零落地泄漏出无助的呻吟。
紧贴着门的背脊汗涔涔的,无论心中千百万个憎恶,他还是在这明亮的灯光下,在卡埃尔迪夫灼灼的注视中,生动地宣泄出来!
卡埃尔迪夫轻笑着,他的手指间,都是晏子殊粘稠的液体。
“满意了吗?混蛋!”
晏子殊不去看他的表情,气喘吁吁地喝道。
“是,不错。”
卡埃尔迪夫抱着他,吻住他喘息的唇瓣,激烈地掠夺着。
“唔!”
晏子殊被搅得七荤八素,那简直就像站在飓风当中,根本没法呼吸!
“你想杀人吗!”
卡埃尔迪夫缓慢地放开他时,晏子殊愤怒地大吼!
“如果你不介意在床上被我杀死的话。”
卡埃尔迪夫戏谑地一笑,语气轻松地说:“好了,到床上去,现在该是你用后面让我满意的时候了。”
他又看向那张洛可可方桌,补充道:“身体僵硬的话,你可以先喝一点酒。”
晏子殊狠瞪他一眼,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大步走向紧邻客厅的卧室。
“呵呵……”
还是那样倔强,明明害怕得脚都在发抖,卡埃尔迪夫玩味地注视着他的背影,也走向卧房。
那是一张四周有床柱的桃花木古董床,床头对着凡高的《沙丘》,那是真品。
卡埃尔迪夫喘息着,低头注视着身下那因为他强行拓开,而痛苦呻吟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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