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跟着领路的女奴走进了一个房间,阿宁被安排在西窗下的一个空位置。
阿宁以前也是在奴官署里呆过的,通常不会有人想睡在西窗下的位置,因为每逢刮风下雨,寒风不断拍打西窗,有事还会有雨水漏进来,让人整夜不得安眠。
她只在这住一晚,倒也没要求什么,为奴十几年,性子渐渐变得温顺,而她也学会了逆来受顺。
去膳食司回来的时候,阿宁碎步跟上带领她的女奴,一群穿着粉色奴袍的人从身边走过,走在前面的女奴躬身行礼,让与她们先过,阿宁虽不太明白规矩,却还是学着躬身行礼。
那群粉奴越走越远,带领她的女奴起身时多了一句嘴,骂道:“还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怕是到头来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呸!”
阿宁跟在后头,默不作声,那女奴径自问道:“你可知刚刚那帮粉奴是个什么身份?”
阿宁摇了摇头,她的确不知。
女奴上下打量了阿宁,又道:“这位妹妹看起来年纪不大,又刚来奴官署,不知道也是正常。
妹妹可是不知,这都是从女奴中挑选出来上等又上等的奴隶,地位在众多奴隶等级中仅次于白奴,每日也不干活,专学那些大家闺秀学的琴棋书画,据说啊是为了送给宫里宫外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这些粉奴啊都想着飞上枝头,却不知她们的身份永远都是奴,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阿宁轻轻点头附和,心里了然。
第二日没等旁人来叫,阿宁便先起了,她睡觉时很规矩,也不敢真的睡熟,周边有个什么动作睁眼便醒了。
阿宁背着来时的包袱,跟着灰奴上了马车,据说柳公子府上在西街偏僻的巷子里,早上出发,不到正午时分便到了。
阿宁一下车,马车便离开了,大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正中间的门匾上写着两个大字——柳府。
早些年间,阿宁服侍过一位公子,那位公子性子淡,又喜读书,常伴其左右,多少也耳濡目染一些。
阿宁只身一人,轻轻敲了敲门。
半晌听见里面传来一个清亮声音,没听得很清楚,大约是说是推门进的意思,阿宁试着推了推门,半掩着的门便全打开了。
院子收拾得极好,布置有格致,一青衣男子于树下饮酒,面目清秀,举止投足颇有世家公子风范,阿宁立在门口,双手立在左右。
“奴婢是从奴官署来服侍柳公子的。”
阿宁低着头走了进去,来时回冬曾叮嘱道,这柳公子全名柳明源,是汴州都城里为数不多的才子,自视清高,身边从来只跟着一侍女,家里的奴仆也不多,柳公子向来吟诗饮酒,偶尔参加才子诗人的宴会,跟着他这样的主子倒也不会受苦。
阿宁不敢抬头,柳明源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你去收拾好了,再来见我。
哦对了你的房间在西厢房,也不多两三间屋子,你自个挑一个,住了进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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