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溪潺潺流过,夹岸鲜花如锦,满眼姹紫嫣红,仿佛用魔法将春天忽然变到了园中。
鲜花掩映下,隐隐露出华丽精美的亭台楼阁,恍似人间仙境。
他沿着小溪前行,丝竹声听得更清楚了,隐约听到少女曼妙的歌声: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好一个“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他心中默默念了几遍,竟也不觉痴了。
又走了几步,转过一丛花树,眼前豁然开朗,花树环绕下,竟是一片宽广的湖面!
阿楚如堕梦中。
他明明记得这个园子其实极小,不过一处溪水,几处布景,花树是容易种的,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大片湖?
湖心飘着一只画舫,乐声与歌声正是从画舫中传出。
然后他看到了花树掩映下一身月白长裙的少女,那一瞬间,万物都失了颜色。
她乌黑的长发未作任何束缚,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光洁的肌肤带着冰玉般的光泽,双肩如削,纤细的腰肢竟仿佛不堪盈握。
她眼波盈盈,无意识地落在水面,看不清面目。
然而已不需看清,只是一个侧影,便仿佛世间所有的光彩都落到了她身上,风华绝代。
她是……竟然这么顺利,可是并不见她随身带着的红漆葫芦?阿楚的心止不住颤抖起来,不安更重,咬了咬牙,他终于出声唤道:“云远岫……”
少女抬起头来转向他,目中闪过一丝迷茫,轻声道:“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
阿楚如遭雷击,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张脸的确是远岫的脸,可是却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过分苍白的肌肤此时竟如冰雪般莹白光润,原本黯淡的唇如少女般粉嫩水泽,而那双璀璨的眸此时却是一片幽深,仿佛最神秘的夜空,要将所有的光芒吸入其中。
她竟神秘地恢复了少女的模样,却不再认识他,阿楚只觉一股寒意透出,双拳不禁紧紧攥起。
她不再憔悴,却忧郁迷茫,幽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失去了灵魂。
“我说错了。”
少女的唇边忽然泛起甜蜜的笑意,“你是这么叫我的,因为我将名字告诉了你。”
她望着阿楚,眸中忽然有了波光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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