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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裴朔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忍冬步子都差点没站稳。
裴朔雪等了半晌没等到人把衣裳送过来,只见忍冬拿着衣裳发愣,自己好心走过来拿,又见他像是失了心魄一般。
“师尊……需要换亵裤吗……我给师尊拿……”
忍冬转过脸,慌慌张张地去找。
什么毛病?
裴朔雪狐疑地看一眼他发红的耳朵尖,觉得奇怪,往常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是忍冬亲自洗的,包揽脏衣物的时候没见着脸红,拿干净的却害羞起来,脸皮真是薄,难道平日里洗衣裳也是边洗边脸红的吗?
裴朔雪见他慌里慌张地找了半日,愣是忘记往最高处的放亵。
衣亵裤的格子看一眼,好心地抬起手从他头顶上扯了一个下来。
“梅花的……祥云的……”
裴朔雪微微垫脚把不合心意地往外扯,埋怨道:“你放那么高做什么?我那条绣着竹叶的呢?”
裴朔雪有个骄纵习惯,穿衣裳只喜欢穿成套的,外头是竹叶青衣,里头也该配上绣着竹叶的亵。
衣亵裤。
“我拿着正好。”
忍冬被他整个人罩着,上头落下一条梅花的,又落下一条祥云的,背后就是裴朔雪的胸膛,进退两难间又不能任由裴朔雪干净的贴身衣裤落在地上,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伸出手去接了好几条。
裴朔雪哽住了,贴得近了才发觉这个养大的白菜居然已经比自己还要稍稍高些,确实是不需要垫脚去看的。
也没喂什么,怎么能十五岁就长这么高呢?
裴朔雪生出些被比下去的闲气来,说话带着刺。
“问你话呢,你放哪儿了?”
裴朔雪扒拉得上头一团乱,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忍冬的脑袋,怪道:“你收拾得我都找不到了。”
裴朔雪又往前靠了靠,湿了的衣料贴在忍冬露出的小臂上,覆上湿热的水痕,微微发痒,像是一条扭动的水蛇。
忍冬鼻尖全是他身上散发的冷淡松香,夏日里闻着明明醒神清目,此刻却缠得他脑袋昏沉。
“在左边第四件……”
忍冬磕磕巴巴地指明位置,可上头已经被裴朔雪翻得一团乱,哪里还有左边右边,全成了一团。
忍冬红着脸找出那条亵裤,飘着眼神递给裴朔雪。
裴朔雪拿了干净的衣裳去里间更换,他还呆怔地站在原地,脑中全是今日在奇珍阁看到的场景,脸上更烧来几分。
“这是什么腰封啊……”
埋怨的声音从里间传来,忍冬也顾不上脑子里乱七八槽的想法,提步走了进去,就见裴朔雪手上绕到一起的腰封。
裴朔雪看着已经恼了,嘴角都撇了下去,身上的衣裳只是堪堪穿好,腰封三处里倒是系错了两处,里衣也勾出来一角。
“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
裴朔雪丧气地丢了手中的带子,塞到走过来的忍冬手上。
忍冬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往他露了一半的锁骨上看,细细地重新整了一遍他身上的衣裳,再重新抖开腰封替他环上腰。
裴朔雪嫌弃他手脚慢,站着累,趁着他的手绕到后头时,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忍冬扣腰封的手抖了一下,险些从手中滑落。
“就在家里,为什么要穿得这么严实啊?”
裴朔雪喃喃抱怨。
为什么?忍冬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他松松垮垮的样子被旁人看到,哪怕是住在一起的素筝和赵鸣鸾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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