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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的亲事便这么耽搁下来,坊间下注压着谁能当驸马、谁能当王夫的赌局也只能半路散场,成了个半途之局。
裴朔雪有意成为辅帝阁之臣,这次科举并未藏私,他估摸着自己是能在榜首的,自然也不想这个桃花运落在自己的头上,如今亲事搁置对他来说倒算是一件好事。
唐济在唐家虽颇受宽待,可里头的门生谁不是说一句话转八百个弯的,他待得几日,觉着还没在裴朔雪这处松快,便就此又在此处赖了几日,想着等榜出来了再做打算。
裴朔雪有个人陪着说话,倒也觉得松快,没过几日,他脚上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又和唐济出去见了几个学子,随意清谈一番,日子倒也过得逍遥快活。
直到放榜前的一。
夜,裴朔雪在外头稍稍喝了些酒,扶着喝得更多的唐济回院,两人正歪歪斜斜地找不到门,裴朔雪眼热思困,看着院中的那棵树怎么瞧怎么像是一个人。
他将唐济送回屋中后又摇摇摆摆地出来,觉得头有些晕,眼花中觉得院中的那棵树好似动了位置,他脑中一片浆糊,也未多加思考,一把扶了上去。
掌心触到一片温热,“树皮”
像是会呼吸一般还一动一动的,裴朔雪睁大了眼睛,仔细地辨认着眼前的这棵树,越看越觉得这棵树的脸怎么这么想自己家的那个小兔崽子。
迷迷糊糊之间,他只觉得自己还在蜀州的竹轩里,顺着赵珩的胳膊一路摸到了脸,极为顺手地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小忍冬,给师尊倒杯水。”
作者有话说:
裴裴,你暴露了!
今天应该还有好几更,等我睡醒写~
第52章变故起
今夜无光,赵珩看不出扒在自己身上人的神情。
可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反复回刍的委屈和恨意都在裴朔雪这一句久违的“忍冬”
中差点决堤,他扶着裴朔雪歪着的脑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眼睛对着自己,温柔道:“子渊,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裴朔雪饶是醉着,还是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往他脸上呼了一下:“没……大没小,叫我什么呢?”
裴朔雪手腕发软,打在赵珩的脸上软绵绵的,反倒被他擒住了手腕,拖到身前虚虚搂住了腰。
赵珩手指压在他的唇上,缓慢地按压游走着,目光沉沉地看着这片薄唇在自己手下被挤压得发白,裴朔雪感到不舒服,扭过头想躲,却被赵珩直接捏住了两颊。
看着他含着湿润的双眼,赵珩恶劣地从他嘴角勾起一缕银丝,逼迫他不能合上口腔,只能将最柔软的舌头和腔壁露在自己面前。
“师尊明明是认得我的,明明是认识我的,为什么要躲呢?”
赵珩肆无忌惮地低头将怀中人诱人的模样用轻薄的目光看了个透,“师尊,我生辰那夜,你有没有回来?”
“告诉我,师尊。”
赵珩低声诱。
惑道:“我一直想知道,那夜的触感是不是我的梦?”
裴朔雪的脸颊被他掐出了红痕,一双眸子含满了水色,盈盈一望,赵珩呼吸一窒,俯首衔住了那片唇。
赵珩吻得很深,吮取着他口中清甜的桂花酒香还不够,变本加厉地搅弄着裴朔雪的唇舌,逼迫他吞咽着自己的喘息,似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人生生地刻上自己的味道。
裴朔雪被欺负得狠了,水声绵绵中半眯着眼,口舌难闭,淫靡的银丝牵连,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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