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脸颊烫烫的,是觉得丢人。
许是我盯着了太久,他有些不自在,也侧头过来,与我视线相对。
我“”
我连忙垂下头,继续喂猫,很心虚。
他“”
他沉默一会,最先开口“你搬家了。”
“欸”
我惊讶的连忙抬头。
他没我,在低头专注喂猫,声音平静“你以前是住在东京的吧。”
原来他也还记得我啊
我小心翼翼,“之前的饭,谢谢你。
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也许就饿死了。”
“不用在意。”
他停顿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般,说,“我记得你还欠我两首歌。”
我顿时脸红“我记得的。”
那时候我嗓子受伤,哑掉了,没办法唱歌。
他就告诉我,可以先欠着。
不过之后我就因为禅院家的人找来离开那里了,啊等等,那之后他不会还去找我了吧,但是没有找到我。
他是不是怀疑我是故意逃走的。
我慌张地抓住他一点袖子,解释“我那是那是不得已离开,不是故意吃了你的东西不唱歌的。”
他低头着被我扯住一点的袖子,微微有些愣神。
我也逐渐反应过来,立马松开手。
“”
尴尬的沉默过后,他说“我没怀疑你。”
“哦、哦”
我磕磕绊绊回应过后,沉默的氛围再次袭来,过了会,我试探性寻找话题“你的失眠症,好一点了吗”
他“好很多了。”
“那就好”
“嗯。”
再次沉默起来。
“”
我纠纠结结,再次努力寻找话题“你、你怎么也来袖岛了。”
他“我来帮我的一位学长处理事情。”
“这样呀”
“嗯。”
又沉默下去了,这次我怎么也找不到话题可以说了,索性就这么尴尬下去了。
等猫条喂完了。
大白和大黄晃悠悠的离开了,去选好地方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