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多少钱?”
白云溪伸出手,手中拿着那两个硬币。
“诶,客官,正好两块钱,您拿着。”
老人接过硬币,把糖葫芦递到白云溪手中,然后看着他从巷口离去,摇晃着渐行渐远。
仅仅是行走这样的运动,白云溪身上的伤口就再次开裂,衣服被血染得更红。
若是觉醒之前的人,失血这么多肯定早已死亡,可三等修为的法力却加持着身体,让新的血液不断被生产出来,维持着生命的活动。
白云溪一边治愈伤势,一边吃着糖葫芦。
第一口很甜,可雨不断冲刷走糖壳,后面吃进去的就只有黄山楂的酸味了。
吃完糖葫芦,白云溪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一个小巷,巷中有一处人家的屋檐,在这里可以躲雨。
拖着被水浸泡过的身体,白云溪沉重地坐在了屋檐下。
偶然间,他瞥见了自己衣兜中的手帕,手帕已经被他的血染红了。
白云溪还记得自己母亲死去的那天,这手帕在雨中被浸湿,而今天又是个雨天,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宿命吧?想想这些年,自己这个不孝子甚至没有找到母亲的遗体将她安葬,现在,自己只有这手帕是关于母亲的东西了,也许他该找个地方将这手帕埋进去,让母亲的亡灵安息。
抬起头,白云溪的余光瞟见了小巷的尽头有一块倒在地上的石板,大概是从墙壁上松动脱落的。
他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扶起那块石板,现地上出现了一个水坑,这大概就是石板的原位了。
“不如就将您葬在这里吧。”
白云溪看着手中的手帕,淡淡地说了一句。
染血的手绢被放入水坑中,白云溪将周围的碎石和淤泥盖在手绢上,将其掩埋。
随后,他将石板竖着放在坑里,这就成了墓碑。
他本想将母亲的名字雕刻上去,但想了想并没有必要,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母亲的名字,也只有自己会来祭拜,除此之外还可能会让巷中住的人们认为这是不祥之物,将其推倒。
于是,这墓碑就成了无字之碑,而世界上最后一个铭记乔婴的人,就是这块无字之碑的碑文。
他是乔婴制造的最伟大的事物——一个独立的生命,而能让一个人永远记住自己,比一块写着自己名字的墓碑要重要得多。
在母亲的新坟前,白云溪缓缓跪下,接连磕了三个头。
这是尊敬,这是想念,这是爱,这是誓言。
他要做到他曾答应过母亲的事——为母亲复仇,然后,过上自己的生活。
片刻后,白云溪慢慢走出了小巷。
这里重新变得安静,无人在意的角落中,一块墓碑立在这里。
记录着一段爱,一段血与仇。
暴雨将歇。
……
秋天过去,冬去春来。
不知何处的风吹来的一颗种子,落在了泥土之间。
于是它便在此生长,开出了白色的小花,不过它太过淡雅,没有人注意到它的美。
几年后,在这株小花枯萎时,它的种子也被一阵风吹起,不过却没有去到很远的地方,而是落到了石碑上的一条裂缝中。
在积起的灰尘中,它缓慢地生长,直到有一天再次绽放花朵。
多年后,一次久违的梦境中,白云溪听到了很多年前梦境中母亲的言语:“仇恨只是过去的一部分,要想走向明天,你就要埋葬旧日的仇恨,带着对希望与美好的向往踏上那遥远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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